么,一时走神了。”既然采薇无论如何都不肯说,她也不能这么莽撞的直接问刘彻,回府之后一定要向采薇问清楚。不能这么稀里糊涂的。
阿娇走后韩嫣看到太子望着殿门的方向,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禁问“殿下可是有事烦忧?”
太子眉头微皱,“无事······只是,你们不觉得阿娇变了很多吗?虽然还是热闹贪玩,可是比之以前拘礼谨慎,言辞大多都也经过仔细思量。”
韩嫣噗嗤一笑,“殿下是没看到昨日······”
韩说撞了一下兄长的胳膊示意他不要多嘴胡说。
然而太子已经望过来,“昨日如何?”
现在不说也得说了,反正正和韩嫣的心意,他藏不住话。
于是韩嫣把昨天阿娇在街头又是如何仗义执言、豪气干云绘声绘色的细讲了一遍。
韩说内心摇头叹息,汉朝女子是不受太多拘束,但也不是没有拘束,太子殿下不一定喜欢听到这些。况且还有上次田蚡之事。
然而太子只是微愣,“还有这种事?”随即一笑。
韩嫣又问“殿下方才说阿娇小姐变得拘礼谨慎,殿下觉得不好吗?”
韩说只能两眼望天,心中叹气。他兄长又不知深浅了,这是太子的私事。
还好太子也算知道他们为人,并无责怪,只说“本王希望她自由些。”
此言一出,韩嫣、韩说都一时愣了。
韩嫣笑道“殿下是真心爱护阿娇小姐。”
其实韩说也如是想,但是他不会在此事上妄加议论,他们有君臣之别,而这永远是排在前面的,哪怕有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
不该问,不过问。
而且,自由二字,谈何容易?何况是在这宫城之中。
阿娇则一路装作淡定,等终于到了侯府,阿娇直接让采薇单独留在房里。
转身直视采薇,“采薇,你老实跟我说,太子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采薇大惊失色,马上跪倒,“小姐说什么?太子怎么会对奴婢怎么样,小姐从何处听了谣言?”
阿娇反问“谣言?还需要谣言?你这段时间的反常,还有那日冯山单独让你折返,久久的没有回来,而你的异常便是从那时起的,今日你在太子处又格外紧张,还需要我列举更多吗?”
采薇只是叩头,“请小姐相信奴婢,那日只是寻找玉佩耽误了,奴婢只是因为家中……”
阿娇冷冷道“家中如何?你想说家里出事?我因为担心你遇事不肯说,已经派人去打听你家里情况了。”
采薇震惊抬头,眼中泪光盈盈,“小姐……小姐……”
“你还是不肯说?好,那我便直接去问太子,他一定知道!”说着便往外走。
“小姐!小姐不可!”采薇赶紧拉住她。
阿娇转头,声音带着怒,“你还不肯说吗?太子……他是不是强迫你了?”
采薇一愣,反应过来她的意思,立刻否认,“没有!没有的,小姐误会了,不是这样!”
“那是哪样?你不说我只能问太子,无论如何,我不能这样稀里糊涂的。”阿娇说的决绝。
采薇眼泪已流了满面,一咬唇,“奴婢……奴婢说。”
阿娇也坐下来,听她诉说。
原来,采薇虽是她娘为她在长乐宫选的,可是被选定之后却被宫里的贾夫人盯上了,以采薇家中人为要挟,让采薇做她眼线,替她报信,并伺机破坏她和皇后以及太子的关系。
采薇说到这里又急忙解释“可是奴婢没有真的做什么,除了告诉贾夫人小姐的大致情况外,只有那一次,只有那一次,贾夫人逼迫得紧了,奴婢动了歪心思,却被太子殿下发现。”
那日,她随冯山折返时心中就隐隐不安,果然,殿中只有太子,冯山都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