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维的眼前。
那是原本的斯巴达克斯,将所有的压迫全部转化为力量放出之后,最初的斯巴达克斯。
连英灵之力也被放出,最原始的叛逆者。
即便是那样,他也还是微笑着对屋大维挥下了自己手中早就残破的断剑。
“噗”
一声轻轻地闷响响起。
“那就,让我来镇压它。”
斯巴达克斯准备挥下的右手凝滞在了半空中,他的目光缓缓向下看去。
一根被屋大维手持的束棒洞穿了他的胸膛,并且击碎了他的灵核。
“仅凭你,是无法撼动罗马的,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还将是这样。”
然而斯巴达克斯的脸上却没有一丝的遗憾,仍然洋溢着他的微笑。
“........对你发起叛逆的,也永远不止我一人,压迫者哟————!”
“嗯?”
被冠以“胜利”之名的单手剑从后贯穿了斯巴达克斯的身躯,也同样穿刺在了屋大维的腹部当中。
“这是,我辈的叛逆啊,罗马的奥古斯都!”
布狄卡替斯巴达克斯说出了他未说完的下半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