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了脊梁骨,再也没有抬起头做人的那一天了!”
耶律大石挣脱了他心爱的陛下的束缚,毅然决然地跨上战马“我青牛白马的后人,就没有一个孬种!弟兄们,冲啊!”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
春天到了,在广阔的非洲大草原上,呃不,是在广阔的大漠里,风和日丽的时候,随便几个人的动静就能够被老远的人看见。
数万人马的调动,根本就瞒不住人。
一只耳和独眼龙一看,远处的烟尘弥漫,不由得大喜过望“柴构那小子还有这手?这是藏了多少人手?”
等听见千军万马奔腾起来的雷鸣声,再看到宋军的军旗,那伙沙盗傻眼了“这特么是宋军?这是埋伏了多少人啊?为了干掉咱们,值得下这么大的本钱吗?”
一只耳和独眼龙觉得很荣幸,能劳动大宋这么多的人来追杀。将来,一定可以在江湖上创出偌大的名头。
哎,天怎么突然黑了?
卧槽!
那是漫天飞舞的箭雨啊!
宋人真是太不讲究了,怎么不问青红皂白什么人都杀呢?
俺曾经也是个宋人啊!
“跑啊!”
柴构不认为赵大锤是来帮自己的,也不觉得被数万大军包围有什么可骄傲的。
那边赵大锤刚动手,他就吹响了属于自己的号角“呜……”
柴构的心腹们一听,这是要扯呼鸭!
那还等什么,该一刀劈了的男人赶紧劈了,该扛到肩上的女人赶紧扛走,该装到兜里的金银财宝赶紧装。
剩下的,带不走的,一把火烧了他娘的!
感谢柴构逝去的青春,呃不,是逝去的老子柴复,给他留下了足够多的服从命令的手下。也感谢柴复,几十年的苦心经营,给柴构留下了逃生的密道——一段被废弃的坎儿井。
一行人趁着前面打得正热闹,偷偷摸摸地、安然无恙地七拐八拐,翻过几个沙丘,推开一扇石门,跳了进去。
火把亮起。
看着堆积如山的粮食,还有那缓缓流动的清澈的河水,萧银瓶惊呆了,这是地府,呃不,这是地下城吗?
“不用这么惊讶,只不过是鄯善人修筑的一段坎儿井而已。”柴构得意地一笑,“我父亲早就谋划了许多退路,这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
“你到底是做什么的?”
萧银瓶很奇怪,一个沙盗会懂得狡兔三窟的道理吗?
不都是今天抢了今天吃,明天准备被砍死吗?
“我,大周皇帝柴构是也!”柴构邪魅地一笑,“你,从今天起就是我大周的皇后了!愿意吗?”
在辽国,每一个姓萧的女人都有一个皇后梦,萧银瓶也不例外。
现在,有个准备很充足的大周皇后可做,似乎也不错呀!
“我愿意!”
萧银瓶深情地看着柴构“你若不负我,我必和你生死与共!”
柴构惨然大笑“没想到啊,我柴构的皇后,竟然是在这里找到的。赵大锤,你听见了吗?”
轰!
轰轰!
雷鸣般的响声,震落了坎儿井上面的尘土,似乎在回应柴构。
“吹灭火把!噤声!”
上一秒还臭屁得不得了的柴构,一把就把自己新册立的皇后摁倒在地上。
可惜,已经晚了。
坚固的坎儿井,已经被宋人炸出了一个大豁口,赵大锤更臭屁的声音飘了进来“要待就给我好好待着,别一天天想些有的没的。”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的?有内鬼?”柴构觉得自己隐藏得挺好的,按说不至于这么快就被逮着了。
“就这一片草长得茂盛,傻子才看不出来呢?也真是难为你们了,费尽心思搞了个鬼哭之地,吓唬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