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长史,情况不妙。”
王溪直接冲着已经休息的孟涛门外大喊道,孟涛被吵醒之后发现是王溪的声音,立马起身。
“怎么了,丞相找我?”孟涛想不对啊,就算丞相要找他也不应该是王溪来啊。
“赶紧集结军队,丞相落在了贼匪手中。”王溪对着孟涛说,本来想要再合计一番的,看来现在得立即发兵了。
“你说什么?丞相落在了贼匪手中?”孟涛听到这句话感到不可置信,怎么可能,丞相不是一直在县衙吗?而且周围还有许多士兵守卫,怎么可能会落在贼匪手中,王溪不会是在开自己玩笑吧。
“你,不会是在开我玩笑吧。”孟涛轻笑地说,一定是这样的,丞相被贼匪抓走,那不可能,丞相是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怎么可能会被抓走。
“这个时候,我有必要与你开玩笑吗?”他本来也不相信,但是事实不得不由他不相信。
孟涛看王溪一副认真的表情,看来不是在说假话,脸上的笑容迅速淡化,说“我去调集军队,马上进军龙虎山。”
现在李耘不听指挥,要让丞相去见他,找他没用,只能拿丞相自己的军队先用了,他是丞相长史,辅助谢纪处理日常一切事务,这次的相府军队他希望能调动,也只能假传丞相之命先调动这些军队。
王溪突然意识到他只顾着叫军队了,还没了解到前因后果,正如他所不解的是,丞相怎么会落入贼匪手中,这其中是有什么原因,丞相又不会主动跑到贼匪面前作死,贼匪又怎么抓到的?这不合常理啊,而且这县衙包围的严严实实的,又怎么会让谢纪他人间蒸发了。
这个副尹根本就没这个能力,更别提其他人了,难道是丞相他自己作死?这一想法出现,立马被王溪否决了,怎么可能,谁会把自己送入贼寇之手的,这不是傻子才会做的事吗?
不过王溪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事情的起因后果还真是这样,谢纪还真是自己作死的,为了体会一下微服私访的痛快,把自己的人身安危置于不顾。说来,也只有他会做这种事情了。
王溪刚才没盘问清楚,直接回到县衙,命人粗暴的把这些县衙的属官全部提过来。
这时,孟涛已经将军队准备好了,还好他手上有丞相的相印,刚才从谢纪寝室里面找出来的,事急从权,顾不得那么多了,大不了到时候亲自向谢纪请罪。
“丞相有令,今晚进军龙虎山。”孟涛托着相印对着谢纪的亲兵说。
那些士兵哗然,领头的几个说“长史,丞相呢?”
“丞相随后便到,丞相令我指挥这次军队行事,尔等可有异议?”孟涛将相印举起来,让那些士兵都可以看到。
“并无异议。”将领看见孟涛手拿相印想,可能是丞相的安排,不然相印怎么回到孟涛的手上,再说了,孟涛是丞相倚重的人,应该传达的便是谢纪的命令。
过了一会儿,有一辆马车停在了众人面前,士兵自然是想到这是谢纪的马车,纷纷行礼。马车里面的其实是孟涛令人打扮的,凭相印虽然可以命令士兵,但还是令他们有点疑惑,用一辆马车可以安定军心,有丞相在,士兵自然不会乱。
孟涛走到马车面前,好似在与里面的谢纪进行交谈,还时不时的点头,不得不说,他的演技还是挺高的,要是周围的人看见孟涛是在自问自答,可能会掉了满地下巴。
孟涛这时发现王溪让手下的人将县衙的这些属官全都粗暴的提了过来,扔进附近的帐篷里,走了进去,便抽搐了一下,这也太粗暴了吧,跟之前见过的判若两人。
其实孟涛之所以觉得王溪现在很粗暴,是因为他所看到的王溪在谢纪面前是比较温和的,还没见过这么粗暴的一面。孟涛继续对着马车里说了一番话,便也跟进去了。
“你说,丞相是怎么被贼匪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