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死寡!”
许敬亭的话还没有说完,宝璐便呛了回去。
“不爱我的夫君我要他何用?慈珊郡主死了,不管她是不是被人害死还是病死,都是插在和熙王一家心中的一根刺,慕德世子一直查证据,便查到便罢了,若真的被他查出慈珊郡主的死和我们许府的人有关,豁出一个佩兰不要紧,和熙王爷难道还会向以前那样对待父亲吗?父亲想与和熙王府抱团取暖的想法该消,现在应该想的就是如何能在利用和熙王府的时候狠狠的捞一把!”宝璐的话越说越狠,面色也越来越狰狞,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是在吴府的时候吗还是在许府的时候?
“你变了,不像以前了那么单纯可爱了。你才二十三岁怎么就……”连许敬亭也惊讶宝璐的想法和变化,宝璐刚才的那些话她真的不敢相信是从一个内宅女子的嘴中说出来的,到像是从一个懂权谋擅利用的老狐狸应该说的。
“我要是单纯可爱,还能从废太子的手中救出您来吗?父亲对我的看法早该变了。我今晚说过的话您好好想想,若想好了就给我回个信,我也好帮你。太晚了,女儿就先回去了。”宝璐说完起身行了个礼从许敬亭的书房退了出来。
她今晚跟许敬亭说的话只有他们两人知道,鹤鸣不知道周妈妈也不知道。
回去的路上宝璐没有让周妈妈上马车,自己一个坐在车厢里默默地缀泣,她也没有想明白自己为何会对父亲说要杀了慕德世子的话,但话到了嘴边还是说出去了。也许慕德世子死了,她就能从王府挣脱了。为了陆离,为了自己,更是为了黎儿,有些该舍的人必须舍,就像当年她为了救许敬亭、救自己,舍了吴清野一样,到现在也不会后悔。她不知道这何时是个头,丈夫的背叛、父亲的威逼,怎么都让她给遇上了,但憋闷了这么久,也该有爆发的一天了,就让那些伤了自己的人相互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