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灵墨渠的图稿,府衙的戒备松懈,我很轻易就拿到了,你看一下。”
林修寒激动地接过图稿,展开细看,喜道“没错,这是恩师亲绘的图稿,默瑜,我真不知道该如何感谢你。”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尉迟默瑜眼尾扫过一抹异样的神色,“真是讽刺,赢亥声称边防工事图被史大人卖去了番邦,说得这工事图是关乎边境安危的头等大事,但这原稿却在府衙里沾灰,无人重视,可笑。”
林修寒好图稿卷好,放在桌旁,道“本就是欲加之罪,谁又真的会去管它的真假。只要图稿完好,便是大幸了。”
尉迟默瑜颔首,欠身向林修寒辞行,尔后,疾步离开了草屋。
林修寒走出草屋,把袖兜中里的木盒抖落出来,盒中蛐蛐此时正叫得欢,他拨动一下木盒顶端的锁扣,木盒瞬间解锁,对半展开,蛐蛐活蹦乱跳地跳进草丛里。
它还没跳几步,就被林修寒一脚踩死,此时的林修寒,面若寒霜,危险异常。
他走回草屋,将桌上的图稿放在烛火前点燃,燃烧着的图稿被丢在地上,烧成一堆白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