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眼的大病,却总不见好。
那姑娘这才回头,满是惊奇地看着紫昊,紫昊再讲不吃不喝却嗜睡。
姑娘听后忙上前坐在软椅上,眼中含着泪忙点头师傅所言不虚。
说罢姑娘轻声抽泣道我哥哥两个月前与人去郊外行猎,回家后便得了此病。家中请了无数良工,甚至也有巫师,却都不见好。
紫昊点头,对那姑娘道你且告诉我这位师弟,贵府坐落何处。
五师兄这才将那姑娘请到一边,姑娘将位置说与五师兄后,五师兄对她说你且先行回去,等那太阳落山时便在门外候着。
那姑娘听后对我们行了个礼,便忙带着丫头离开了。
紫昊抬头望着眼前几位姑娘,“既是都来问姻缘的”
不等紫昊说完,一个女子上前说“师傅,我不问姻缘。我为父亲问问仕途。”
紫昊伸手示意她坐下,女子行了个礼,坐在软椅上,递给紫昊一块竹签。那上面刻着生辰八字,想来便是她父亲的。紫昊看后掐指一算,对那女子说你父亲命里是有官印。
女子不语,紫昊又才说令尊虽手持官印,可惜迟迟不受重用,甚至屡受挫败。近来又是得罪了上方,险些丢了官印。
女子低头,微微颔首,“父亲性直口爽不善讨好,言语总免不得惹罪上身。”
紫昊听罢,轻声道“这本是泄天机,只是令尊官运仕途不该现下光景,可见遇上我们也是命中所定。如此我便送你一条明路罢。”
女子听罢,抬头望着我们,满脸笑意。竟是要跪下来拜谢,紫昊忙示意女子起身,那女子讲“若真帮了父亲便是帮了我们整个家族的仕途,奴家替家族谢过几位师傅。”
紫昊伸手示意她坐下,女子听后坐在软椅上,紫昊轻声说“令堂武将之命强持文印本就相克。”紫昊说罢,女子眼前一亮,忙又要下跪却被紫昊拒绝。女子眼中含泪,紫昊不再讲如何做,女子是个聪明人,自然也理解到了这句话的意思,想来回去与家里商量一番自然会有好的结果。
紫昊又才说道“姑娘的姻缘与令堂仕途相生辅,令堂官升日便也是姑娘的喜事。”
紫昊不再多说什么,再次伸手便是示意女子可以离开了。女子心中明白,起身鞠了个躬。一招手便是一位丫头上前来,少刻女子回身放了十几枚钱贝道谢过几位师傅。
那位女子走后,紫昊抬眸,便是一位女子坐在了软椅上。看了两眼紫昊,又双手捂着脸不语。紫昊轻咳两声,女子便要起身时又坐回了软椅上。
我与五师兄见罢都好奇,紫昊见罢问道这位姑娘要问何事?
女子双手捂着脸,支支吾吾道奴家敢问师傅,家中可有结发?
紫昊听罢一怔,抬头看着女子,女子更是低头不语。我回头问五师兄五师兄,何为结发?
五师兄正要开口时,便听得紫昊言语平和道“家尊已为在下定了亲事。”
紫昊这么说后我才明白那女子所说的结发是为何意,再听紫昊这般回答我脸上不禁火烫火烫的。便低头不敢说话,有种做贼心虚的样子,五师兄在一旁轻笑,我斜脸瞪了五师兄一眼。
便有女子问师傅生的如此好看,又一身好本事,也不知哪家小姐如此有幸。
其他的女子也随声附和,紫昊道你们看我这位小师弟生得如何?
那位坐在软椅上的女子看了我好几眼想来若是位姑娘,只怕天下无人能敌得过,可惜了既是君家却生得这般柔弱瘦小,否则也是位良郎。
大师兄怕我女儿身到了人界惹上祸事,便用了法术障眼法为我掩去身份,平常修为的人是认不出我的真身来的,只会觉着我是个男儿身。
先不知道大师兄的用意,今日这么看来才明白,感情是大师兄怕我惹上桃花债。再看紫昊如今这般情形,怕是躲不开这些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