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总是受他相助,我内心有些歉意,也不知该与他说什么,也不知能为他做什么。却在我正想的出神时他轻轻一点,我手指传来同感便低头看见一滴血冒出。他将我的血滴了三滴在木骨上面,木骨泛起一圈圈红光,我不知何意,抬头望着他。
“这神木既是上古神物,自然有灵性。你将血注入其中,便算是认主。”我这才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他竖着手指念了几句,往那木骨一指,木骨的颜色变得鲜艳了些。
我见罢满脸欣喜隐藏不在,见我如此开心他便将木骨递了过来,我忙一把抓住木骨。却不小心将血弄在了他的手上,我见罢忙伸手为他擦拭,却越擦,感觉那血迹沾的更多,我忙连声道歉。
他摆手,示意无碍。
却在这时,他突然双手抱住头,身子有些摇摇欲坠,他晃了晃脑袋。我见此吓得不轻,在我映象里他一贯厉害不曾有过今日这症状。
我正担心时却发现他的身子有些清楚,但瞬间又透明的什么也没有。
他对我讲到,“丫头,我先送你回去。否则我待会有了异样你若回不去,便危险了。”
“可是你都这样了,我怕”
“不碍事。”
他甩袖一挥,我便随风而去,我看着他那近乎透明的样子,心提到了嗓子眼。
耳边传来他微弱的声音丫头,若我无碍便自来找你。若我有碍,必然想法告知你。
话音已经消失,我也回到了石谷。
我忙起身,拿着木骨心中却想起在幻境中的事,那位大哥哥是否会有危险?怎么会这样?是我的血么?可是我的血伤害到了他?
怎么会这样?
这并非是我想看到的结果,他对我帮助颇多,虽是未见到他的面容却对他由心生出感激。也不知是他对我关照的原因还是什么,对于他我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来。像是亲近,又像是一种依赖,每当有难时我唯一闪过的念头便是寻他。
我出石谷的时候,正是那陆压道长来玉清境寻师父的时候。
那陆压道人看见我时满脸震惊,几步来到我面前,忙用了灵力探查我,又用神识来探查我。陆压道长几番探查后便连连叹气,说真乃是冥冥注定。
师父也对陆压道长说,我的灵力近来怪异。
道长盯着我,直接问我阿霓,如实告知散人,近来是否常用神识出游异处?
我摇头,对道长讲并未修行神识。道长却对我说,我并未修行神识,却能自主开启神识的功能。
这话我自然明白,便是木骨的功劳,只是师父不允许我修行神识,因而我不能告诉他们木骨的存在。或许是我对木骨的喜爱,或许是对神识的兴趣,又或许是对那大哥哥的依赖。我只怕说了,便一切都不再如我所想那般。
道长只是对我说道“阿霓,幻境中,可有遇到高人指点?”
我看着道长,道长看着师父,师父点了点头。
“阿霓可否告诉散人,那历练时对付猰貐的到底是什么秘术?”
陆压道长又是何等人物,我自然是瞒不过他的,但又不敢将那大哥哥说出来。师父与道长只怕早已知道,我越是要隐瞒,他们越是知道真正实情。
那大哥哥所在之处不过是幻境,他曾讲过,无人寻得他的踪影,既是如此,无人奈何得了他。
“我也不知,有人教我一法诀,讲若是驱动便能使猰貐消失于世间。”
道长点头,再对我讲“那法诀能对付的,只有魂魄。因而阿霓才用凤凰血助猰貐重生魂魄,可是?”
道长说罢我心中暗自震惊,竟是说的一点也不错。
我看着陆压道长,觉着没有什么事是瞒得过他的,便只能点头。
师父看着我,眼神深邃,一直连摇几次头,叹了好些气。陆压道长也是看着我,半晌才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