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对自己印象不好，“修先生，我以后会乖的。”
“嗯。”修远兮摸了摸路漫漫的脑袋。
路漫漫站在修远兮面前，“修先生，你再让我抱一下，好不好？”
修远兮轻笑出声，闭了闭眼，微微张开双臂，“嗯。”
路漫漫抱得特别紧，似乎想要证明什么。
修远兮的声音从路漫漫的头顶传来，“路漫漫，我一直在。”
路漫漫把脸埋在修远兮胸膛，“嗯，我现在知道了。”
当晚，路漫漫躺在病床上，还是有点儿不敢相信，说实话，从修先生来D市开始，所有的事情，都感觉很不真实，路漫漫侧躺着看向坐在陪护凳上的修先生，“修先生，你是真的表白了，对吧？”
“嗯，真的。”修远兮和路漫漫四目相对。
“那，我们是不是算开始谈恋爱了？”路漫漫确认着。
“当然。”
“你是我男朋友？”
“对。”
“我是你女朋友？”
“没错。”
“好不真实啊，总觉得像假的，像我没睡醒，做的白日梦。”明明修先生就在眼前，可是还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虚无感。
“修先生，我可不可以牵着你的手睡觉？这样，做梦就有素材了。”
路漫漫伸手去触碰，试探修先生的手，却被修远兮反手握住，“路漫漫……”修远兮突然靠近路漫漫的脸，“有些事，不用做梦也可以做。”
路漫漫紧张得，呼吸一滞，咽了咽口水，闭紧了双眼，又偷偷睁开一只眼睛偷看。
修远兮最终也只是吻了吻路漫漫的额头，“记得梦到我。”
路漫漫有些失望啊，这就，没了？！不亲一下别的地方吗？比如，自己的小嘴……
隔天的时候，路漫漫不小心瞥见了修先生换药的场景，那么长一条伤口，难怪，修先生会单手抱自己，大概是左手使不上力气吧。
路漫漫听到何苏说了一句，不打麻药生缝十三针，修远兮是他遇到的第一个。
路漫漫看修先生要返回来了，小跑回病房，乖乖地坐在床上等修先生回来。
修远兮已经拉下了袖子，遮住了伤口，路漫漫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修远兮眼光扫了路漫漫一眼，“想吃什么？我给你点外卖。”
“不用了，已经点好了。”
修远兮就坐到一旁，也没再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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