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今夜我们都是谢尔顿”以及“用摇滚解放俄罗斯”的欢呼声中,盛大的音乐节于八月十九号顺利结束。
其间没有发生大的事故,这对于一个累计总人流达十几万的大型活动而言简直是奇迹,尤其考虑到参加者通常都有酗酒和嗑y的习惯,这就更加显得不可思议。
顺便提一句,爱德华一开始曾经担心会有失足妇女借机去做生意,在米国大部分州,这种生意是非法的,但因为大部分买卖都有保护伞,所以倒也不用担心警察来冲场子,这些费里切都给他详细的科普过。
但音乐节就不一样,万一失足妇女太多,惊动了警察,他作为主办者之一可就难辞其咎。
鸡头这种职业在任何国家都是上不了台面的,爱德华有着远大前程,为此不得不的多加小心。
结果,汉森笑着告诉他“放心,去音乐节的都是穷鬼,除非姑娘们瞎了,否则才不会去拉活儿呢,再说,现在女摇滚粉也多,玩的开,还不用花钱,一斗烟,一罐啤酒就能拿下,对吧……”
确实是玩的开啊,爱德华在望远镜里看着湖边人叠人,肉堆肉的盛况,摇头叹息,深深为自己不能亲身批判一下资本主义腐朽没落颓废的两性关系而感到难过。
毕竟啊,对于一个上辈子循规蹈矩的穿越者而言,和大洋马们多人运动是多么令人神往的场面?
音乐节没出大事是运气,但打架斗殴,喝醉了摔伤,乃至人命应该是搞出不少的,不过纽约嘛,到处都有地下诊所,又是民主党自由派的地盘,堕胎手术算是小事一桩。
而那个果泳胜地也被梅根说中了,远远看去就是白花花的一片,爱德华除了难过就是悔恨。
于是非常不爽的拖着梅根去浴室弥补。
梅根原本也想去果泳,好放开身心,消除疲劳,可一想到自己的职业,也只能银牙咬碎,跺跺脚离开。
两人一拍即合,幸亏好酒店的浴缸和床一样,都是kg size的,本着奢侈的本质是浪费面积的设计原则,不管住客是否需要,豪华浴缸的面积足有五个平方米朝上,都赶得上小户型公寓的卫生间总面积了。
如此,两人也算是找到了点感觉。
波涛泛滥,两热仿佛发情期的海豚似的彼此上下沉浮。
资本主义的优越性在此刻显露无疑。
至于盈利还得几天后才能算出来,但大赚一票是肯定的。
爱德华食髓知味,这几天没事就去希尔顿开了房间,然后跳到浴缸里,自我催眠“我就是莲花,我就是莲花”,然后坐等米利坚观音来坐……
两人压力都大,都有点内分泌失调的样子,周围人也劝他们去医院找医生看看,吃点药,或者做做理疗。
两人都有医疗保险,但对医院都没啥兴趣。
都是挤出点空挡时间,通过这种方式来缓解情绪,调节内分泌,毕竟是药三分毒,能不吃药就不吃药。
而且药补不如食补,食补不如睡补,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
梅根虽然是美国大妞,但对此也是深信不疑。
……
第二天清早也就是一九六八年八月二十一号六点半,这是一个历史性的时刻,爱德华在半梦半醒之际遇见一位长辈。
这是每个男性都会碰到的,名唤“陈伯”,老人家有点不知趣,往往不请自来,来了就赖着不走,让人颇为尴尬。
男性都讨厌他,可若是那天陈伯他怹老人家一怒之下不来了,只怕会更让人惶恐,不管花多少钱也得把怹请回来。
眼下爱德华和梅根协力,要把陈伯礼送出境,正忙着呢。
电话响了起来。
“喂!”梅根原本在上和他一起在打发陈伯他老人家上路,正使劲儿呢。
这是要紧关头,梅根使劲了,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