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自己的辩护言辞。
“这是极大的错误”阿诺德法官却开腔了“在这些做法的基础上,你败坏了该证人(指桑托)的形象,导致我作出他是个说谎者的结论,所以你对法庭也进行了欺骗。”
“可这是录音带和桑托本人言行……”爱德华发现情况不妙,开始进入防守“……而不是我们的‘所作所为’,才证明了他是个说谎者。他从头到尾一直就是。”
“如果他没有撒谎的话,何必崩溃成那个样子?当时的场景大家都看到了。”
“桑托在实质上承认了一切。他自己都承认自己是个卑劣的撒谎者。”
但阿诺德法官并不想承认这些。
他开始把桑托当作受害者,而把爱德华和卡马西平等人描述成当年纵横米国大地的犹太暴徒集团和意大利黑手党合谋。
此刻用与其说是法官,更不如说是公诉人的口气向爱德华猛攻“现在,我想建议你,爱德华先生,至少在这个法庭,人们指望律师出拳时应打在腰带以上。”
拳击规则,拳手出拳要打在对手腰带以上部位,否则判违规扣点。
“你个傻叉是不是在这个案子觉醒了sy之魂啊,在法庭把自己当辩护律师去质询桑托,现在又化身联邦检察官?莫非早老性痴呆症大爆发?”爱德华火气顿时上来了,心里在不停的咒骂。
他压着怒火道“阁下,我不认为我们拳头打在腰带以下了。”
“哦?”阿诺德从椅子上直起身体,眼神死死的盯着爱德华,法官语带威胁“那么你和我,先生。对从事法律工作的看法就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标准…”
“我只是不明白您的论点,阁下。”爱德华觉得不能再这样直接反抗下去,他的话语稍稍放软了些,试图和对方求同存异。
“别错以为法庭是在跟你争论!”阿诺德法官一贯的高高在上的派头出现了“先生。法庭这是在陈述结论。”
他的老习惯,总是习惯用法庭来作为第一人称代词,不得不说这手对外行人而言很有震撼力。
在爱德华眼里,就显得非常小儿科,他甚至琢磨干脆写篇文章好好讽刺一下,法官的这种让人觉得可笑的自我感觉。
但现在不是时候。
他必须说服对方
“如果,实际上他以为不存在任何录音带,就用一种方法作证全盘否认;当他以为有我们录音带,又用另一种方法作证支支吾吾的承认,我不明白这么做如何能够得到真实的结果,或者说改怎么判断这两种作证,哪一个才是可信的?”
这话有狡辩的嫌疑,但也不能说完全没道理。虽然是回避掉了卡马西平的刻意诱导这个核心矛盾焦点。
阿诺德法官不为所动。
“你的看法是,你可以问实际上从窃听或录音里得来的问题。在这些真正的问题之间,比方说,编造出另外一个你自己加进去的,从不存在的小问题…”
“您认为的‘从不存在的’?是指编造?”
“是的。法庭就是这样认为”
所罗门和亨利·普泽尔在冷眼旁观,不置一词。
显然他们之前已经说服了“法庭”阁下,至于用什么方法那就天晓得了。
当然,这倒也是在法律许可的范围内。
在案件没有被审判前,控辩双方都权力单独向法官陈述己方观点,以作为法庭辩论的补充。
这些谈话也都会形成文字记录,保留存档。
所罗门不会坐以待毙,当他发现爱德华的计谋后,敏锐的察觉到了其中的灰色地带,即“辩护方有用‘假信息’做诱供”的嫌疑。
“不,那就不太合适了。如果您是问如果在谈话之间加进证人以为有录的带音,我们问他一些我们认为已经发生过的可并未录音的谈话是否合适,我敢肯定这是非常恰当且合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