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去侣行一些必要手续。
但对他而言历练才刚刚开始。
米兹拉西拉比,通过此事亲自在他面前推开一扇门,一扇通往隐秘世界的大门。
爱德华自认还没资格进入这个世界,但能站在门口向里面张望,已经是很多人奋斗一辈子都做不到的事情,更可悲的是还有不少人一直到离开这个人世,都不知道隐秘世界的存在。
现在是他最好的学习机会,尝试着去去接触,去了解这个以前只存在于书本字里行间的成人的世界。
他慢慢走着,脑子里在琢磨,如何去拆解伯格曼的遗产,如何发包,如何通过提供法律服务来抽取属于自己的利益,并且考虑如何将这些利益再清洗一次,以确保将来不会被冤家对头拿来作为攻击自己的材料。
这一切的一切都太复杂了。
理论上怎么做,他是懂的。
可一旦实际操作,却远没有那么容易,尤其是钻政府管理和法律的空子,要做到完全合法不留丝毫漏洞,则远非自己这个级别所能胜任的。
这时候才觉得老祖宗的话有道理,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宫刑
“接下来这段时间估计有得忙了。”
这预感非常正确,接下来这几天里,爱德华反复穿梭于纽约和纽黑文之间。
学业不能放松,而对于伯格曼遗产的处理更加不能放松。
这可是多好的实习机会啊,普通人一辈子都未必能有机会参与整个饕餮盛宴,各行业的精英们都施展毕生所学精华,全心全意的投入到这场浩大而隐秘的活动中去。
他们或者是切肉的屠夫,或者是烧火的下手,也可能是掌勺的大厨,甚至还有专门负责上菜的管家,在这些人齐心协力的合作下。
巨大的资产仿佛沉入海底的巨鲸的尸体,以一种丝毫不显山露水却有惊人的速度被慢慢分化瓦解,先是皮肤,再是肌肉和脂肪;以至于最后的骨架也会在细小而不起眼的微生物的作用下,逐渐消失。
一段时间后,生前纵横海洋的巨兽存留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丝痕迹也都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尸体周围那异常繁荣热闹的生物圈。
1968年10月23日,夜间九点。
梅根一阵风似的来到爱德华的老巢。
踢掉高跟鞋,她开始抱怨:“怎么回事,我进门前就在走廊上闻到一股焦味,难倒这儿发生火灾了么?还是说你在烧掉一些见不得人的东西?”
“喝点什么?咖啡还是酒?”爱德华没接茬。
“给我一杯冰水谢谢!”
梅根舒服的靠在沙发上,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水,爱德华则站在她身后殷勤的给她捏着肩膀上的肌肉。
“噢……你稍微轻点,你弄痛我了,不不,这是酸,嘿嘿,你干什么!怎么还不停手!”
“痛则不通,通则不痛”某人用中文念出一句咒语似的话来,随后又十倍于中文的英语词汇来解释这句话。
“好吧……听起来很有道理!上帝,我的内衣扣子怎么松了?我得赶紧扣好,否则可能会有情况发生。”
“嘿嘿嘿”回答她的是一阵
爱德华弯下腰来,两人脸贴脸“我的按摩手法还行嘛?现在是不是感觉好了些?”
“该死的,我肩膀有点发酸,但前面,哦,该死的,你的手可真不老实……”
“嗯,你又自我膨胀了,这样不好,中国人向来讲究谦逊,不要自“满”,更不要动不动就“胀起来”……”
“SXXK,每次你都这样……对了,你还没回到我的问题呢,刚才那股焦味到低是怎么回事?……哎?”
梅根发现,爱德华站了起来,那双手也回归原本的位置,不再让她强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