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玩意的确非同小可,因为观念会对我们产生作用。”
作为耶鲁的精英学生,在辩论口才上当然没得说,一席话语法复杂,用词考究,让听众频频点头,他们觉得这才是熟悉的辩论会。
随即他话锋一转:“可类似《飞翔的恐惧》这样的书籍、《花花公子》《阁楼》《LSP》《大都会》这样的杂志,抱歉应该还有很多,但眼下我只知道这些……”
“像《巴黎最后的探戈》这样的电影,以及鲍勃迪伦这样的歌手,安迪沃霍尔这样的艺术家”
“是的这些都是x革命中的m克思和l宁,我想巴克利先生和今天在座的各位都不会怀疑这个现实吧?”
“所以,当我们禁止掉电影《深喉》或者杂志《LSP》这类廉价货色时,同时却允许其他在传播x革命的信息的更有影响力的媒体存在,这本质是顾影自怜和自我欺骗,而且看起来挺蠢的,就好像一个丈夫为了防止他的妻子出轨……抱歉,我不应该举这种例子……因为按照巴克利先生的观点,这玩意可能属于被禁止的范畴”
“所以为了开始对男女x行为的混乱,和其它‘罪孽’进行有效的管控,我们必须对电台、电视、歌曲、还有大学、新闻界、畅销书,乃至好莱坞电影一句话,所有的大众媒介进行检查控制?”
“实际上倒确实有这样的国家,不知道小威廉·巴克利先生有没有兴趣移民过去?”
“所以巴克利先生,让我们直接一些,是否只对露骨的描写x行为的物品进行检测控制就会有好处,或者是否有必要建立一种检查控制制度,由政府决定一个具有识别能力的成年人应该看那些好东西,不该看那些坏东西?”
台下轻笑四起,显然那是在说酥连呢,有事没事黑几把或者当靶子,这就是酥连眼下存在于米国民众心目中的最高价值。
小威廉·巴克利:“坦白说,你的幽默感让我失望,我没想到耶鲁这些年堕落成这个样子,51年我毕业是写下的《我在耶鲁:学术自由的迷信》时就直言,耶鲁的教育出现了巨大的问题。而耶鲁的问题,实际上就是当今美国的问题!”
“总所周知,耶鲁是一所基督教学校,初期的校董教授都是虔诚的新教教徒,并且校董会校友会中也有大量的教徒存在,但现在其无神论氛围越来越浓重,甚至有反对基督教的嫌疑,最可笑的在于,耶鲁的宗教学教授大多缺乏对基督教的坚定信仰,宗教系实际上并不会去偏向基督教。”
“宗教系的古德诺教授公开在课堂上宣称他自己是80的无神论者和20的不可知论者,但讽刺的是他却拿到过‘优秀卫理会教友’,这样的人担任宗教学教授会驱使学生远离宗教,这对于耶鲁与合众国来说都是无法接受的。没有虔诚的对上帝的信仰,那么我们每个人都无法正确直面自己内心。”
“在社会学系中,宗教甚至被当成迷信或者是有害的愚昧,教授社会学导论的雷蒙德肯尼迪直言‘当今的教会的圣职人员如同是古代巫医的翻版,宗教就是某种关于鬼怪、精神与情感的事物’。我要承认,宗教在社会学系中受到普遍性的偏见,说好听点叫不受待见,说难听点,宗教成了批判的对象!”
“如果这是在酥连我表示理解,毕竟那是无神论者建立的国家,但别忘了,这里是合众国,没有受迫害的清教徒搭乘五月花号,经过种种不可思议的险境才达到应许之地,并且以基督教的精神建立的国度,宗教如同骨髓之于人那样之于我们的国家。但今天……基督教受到严重排斥,这本身是道德下降的表现,而人们对上帝的信仰减弱,又反过来进一步的拉低道德,最终应许之地会成为索多玛与蛾摩拉。”
“这是我今天想说的对于当代米国的第一个批评,其次,耶鲁和今日美国在对个人主义的限制上达到了有史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