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凉亭里坐了,秦潇云问:“你是如何让五绝盟放过这假皇帝的?”
“他们想借我的刀对付五绝盟,殊不知我没有什么刀。那我再找人借把刀就好了。”玺儿回道。
“哦?这事有意思,那你借的谁的刀?”秦潇云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子,如今已经开始用计谋了,满心欢喜。
“六王爷。”玺儿看向秦潇云。“我只告诉他们,这假皇帝是六王爷的人在背后撑腰的。这五绝盟的人就退了。”
“那五绝盟天不怕地不怕,又怎会怕了六王爷?”
“不是怕,是李天傲的师叔顾念祥就曾是六王爷的人。”玺儿笑道。“打狗还要看主人的,这李天傲虽手段狠辣,但人情世故上也算通透。”
秦潇云将玺儿搂过来,笑道:“玺儿,这些事情你是如何知道的?”
“我自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这几天可没闲着。那儿有个文官是先皇在位时的史官,十三公主对他有恩,没少帮了我。”
秦潇云看着玺儿,不知何时,她已经长大了,智慧随了她的母亲,样貌也越发圆满起来。
秦潇云想象着玺儿一身红妆等他掀开盖头的样子,不由得出了神。
玺儿见秦潇云这样入神地看着自己,一抹红霞飞上腮边,低了头含笑不语。
管家见二人如此,也是心生欢喜:自己在这秦府呆了四十多年,眼看着秦潇云从啼哭的婴儿长大成了少年侠客,早已经将他看做自己的孩子一般。
又时常念着秦潇云孤苦,将来成亲也无人给做主,不知因此叹了多少气。如今见到二人情意绵绵,这心里,总算踏实了。
二人依旧在一起练武,读书,玺儿如今已经可以与秦潇云过几十招了。秦潇云欢喜之余,也有隐隐地难过:五绝盟给他的期限,只剩三日了。
玺儿倒不以为意,只说:哥哥去哪,玺儿就去哪。
一人,二人正练剑,突然听管家报:“有个人受了伤,在府门外倒下了!”
秦潇云怀疑是计,不让玺儿外出,自己出门一看,一个人浑身血肉模糊,面朝下趴在地上。
秦潇云走过去,抬起那人的脸一看,顿时惊得一身汗:“快快来人!将他带到府内,快请大夫!”
几个小厮七手八脚将那人抬进府,放到床上。玺儿过来一看,不由俯身大哭起来:“师父!”
秦潇云劝慰她一阵,大夫说:“他全身受了剑伤,所幸并没有伤到致命处,也没有毒。”
玺儿方才停下哭声:“不知是何人如此心狠!”
秦潇云看着那一道道柳叶般的伤口,沉默不语。
玺儿每日里陪着师父,暗自垂泪。直到师父醒来,师徒二人抱头痛哭一场,才算安稳下来。
廖琢伤势未好,便挣扎着下来床,找到秦潇云,俯身拱手道:“秦公子,多谢!”
“廖大侠,你也是为了保护玺儿才遭此毒手。该我谢谢你!”
廖琢知玺儿与秦潇云已私定终身,说道:“老夫自觉已年老体衰,又多年未修练武功,不能保护好玺儿了。玺儿的安危,还需秦公子多费心了。”
秦潇云应道:“廖大侠,玺儿与我如同一人,玺儿的命就是我的命。廖大侠,请放心!”
廖琢见秦潇云如此说,也不再多言。
廖琢伤好之后,一心要走。玺儿知道师父的脾气,他只要想走,九头牛也留不住。
于是和师父依依告别,免不了又是一阵泪珠滚滚。
廖琢随即去找了廖玞。
二人原是堂兄弟,不过志趣并不相同,因此这么多年了,并不曾亲密地聊过什么。
不过今日廖琢必须找他聊聊了。
三日后,秦潇云只身一人去了五绝盟,那李天傲见了他甚是开心,亲自迎出门外:“秦公子,来我们五绝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