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眉来眼去,喝醉了酒还划起了拳,有的在唱歌,有的开始骚扰侍女,简直不堪入目。
朱寿长真是懒得去看,不过这个大侄子除了喜欢看歌舞,还喜欢吃,看见桌台上的果品菜肴就走不动道,他也没办法,只能跟着他,非礼勿视。总不能王妃让她的亲儿子陪他玩耍,他却不领情,一个走了,自由行动吧?
虽然王府热闹非凡鲜花着锦,但是朱寿长还是觉察到一些不寻常的地方,在正堂和偏殿都遍布守卫,连内院的守卫也比平时多了许多,以朱寿长的感知,还有一些修行者的气息在附近巡视。
这在平时的宴会是没用的。
显然王府有事发生的,具体发生什么却不得而知,不过颇有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意思,大河国刚刚通过出嫁公主,交好南晋王室,照说这个时候正是大河国王权稳固的时候,都城一番国泰民安的景象,会发生些什么呢?
宴会过后,朱寿长被大姐强留在王府过夜,不容拒绝。
一夜无事,偶有几个喝醉的酒鬼串门,都被护卫赶了出去。
第二天朱父亲自来接他回府,护卫也带的比平时多。
回到家中,朱父叫来陆折颜,安排两天后全家一起回隆乡祭祖,同行的还有三爷爷家的一个孙子,理由是曾祖的冥寿到了,朱家要回家祭祖,修缮祖坟。
陆折颜出去后,朱寿长一脸疑问的看着朱父,他知道一定有事发生,不然也不会全家都要离开都城,回家祭祖需要这么多人吗?
朱父拍了拍朱寿长的手背,“长儿已经长大了,也有本事保护家族,为父很欣慰,我知道你心中有疑惑,但是有些事情,为父也不知道,回家祭祖是三叔的建议,为父觉察不对,所以干脆全家都回去一趟,正好祖坟年久失修,回去修饰一番,也需要人手,可用的时间也不短,看看都城的情况变化再说将来。”
“父亲,俊王有野心吗?”
“俊王谦谦君子,喜爱吟诗作对,结交才俊,朝中文武也多与之相好。不过人心难测,他心里想要什么也只有他自己知道。我们朱家只有三爷爷在军中有实力,他只怕是身不由己,参与进去也说不定,不过我们早已分家,为父也从没有参与朝堂之争,应该危及不到我们。”
“那我们家的产业呢,会不会波及到?”
“长儿放心,制笔是我们家独门手艺,下人分工,真正的技术就在为父身上,他们不得而知,真要是危及到了冲云天,我们家也能在蛰伏后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