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姜慕晚猛地推过去,且阴沉着嗓子开口道:“带下去看着。”
“你这是非法囚禁,”姜慕晚惊骇,不免放声咆哮。
“是杨浒在犯法,不是我,”男人一字一句的纠正她的话语,随后,迈步过来擒住她的下巴,冷声道:“你不是善算计吗?那就都依你。”
“我倒要瞧瞧是你善于算计,还是我善于谋略,姜老爷子不求上门,你肖想踏出这顾公馆半步。”
都依你,多温柔的话啊!
可在顾江年嘴里说出来,又是那般无情。
这日,姜慕晚将顾江年算计了,但却被顾江年反手给摁住了。
姜慕晚在顾江年这里就好似没长大的孩子,给了几日好脸色就开始蹦跶,不摁住收拾一顿长不了记性。
她败就败在,明知自己算计了顾江年之后却还留在顾公馆,没有及时跑路。
多年之后,二人婚后闹矛盾,姜慕晚跑的比谁都快。
但凡这人有点点生气的苗头就撒丫子不见了。
是以每每将顾先生气的火冒三丈,恨不得能伸手捏死她。
顾江年真想原地上了姜慕晚吗?
那到没有,不过是做足了架势吓吓她而已。
毕竟姜家段位摆在哪里,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老板,”餐室内,顾江年端着杯子在这四月天给自己倒了杯冰水。
站在餐台前狠狠的灌着,显然是被气的不轻。
“都听见了?”男人未曾应允徐放,反倒是反嘴问了一句。
徐放闻言,后脊一凉。
就刚刚姜慕晚那扯着嗓子破口大骂的劲儿,想不听到都难。
不是得性.病而死,就是精.尽而亡
不孕不育子孙满堂。
这等豪言壮语徐放活了三十年,头一次听见。
这跟诅咒人家头顶上戴着呼伦贝尔大草原有何区别?
可此时,难为徐放了,不能实话实说,于是,他装懵道:“什么?”
顾江年一身白衬衫湿了一片一片儿的,尽管如此,丝毫也没影响这人的颜值,反到是添了点凌乱美。
原本好好穿在身上的衬衫,这会儿皱巴巴的,且领口歪歪斜斜的,想必刚刚在浴室,姜慕晚也没客气。
良久,徐放见他端起杯子喝了口水,随即恶狠狠的甩出两个字:“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