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上,每每做出了点成绩股市就会波动一番,谁的功劳,你知道吗?”
哗啦,一叠a4纸扔在了姜临身上,姜慕晚一扬手的功夫,老爷子所做的一切都跟换灯片似的在姜临的脑海中走了一遭。
从前、过往、反复上演。
人人都想渔翁得利,却不想最终渔翁得利的是姜慕晚,是这个站在漩涡中心的人。
她成为了姜家唯一的赢家。
倘若今日姜慕晚不说,姜临只怕是怎也想不到,姜老爷子会做出这种事情。
为了权利,老爷子什么都做的出来。
付婧推门进来时,便见姜临拿着a4纸站在姜慕晚的办公室里细细的翻阅着,浑身颤栗,没有言语。
“姜董,”付婧喊了声。
“我会去查证的,最好如你所言,姜慕晚你记住,我是不能将你如何、没有你的把柄,但并不见得没有你母亲的,”夫妻数载,若说彼此没有什么秘密,是不可能的。
“宋家想动我的奶酪,也得我愿意。”
姜临这话,让姜慕晚的眉头狠狠的紧了紧,望着气呼呼离去的人目光寒了几分。
付婧听着姜临这话,缓步过来,望着姜慕晚,规劝道“你别信。”
宋蓉醉心科研,即便是跟姜临有过几年夫妻生活,但也不见得有什么把柄在人家手中。
姜慕晚目送姜临离去的目光缓缓收回,恩了声。
这日上午,华众集团八十九名人员辞职。
当日下午,华众进行了一系列的人事调整,或升,或降,不满意的可以辞职。
就上午,姜慕晚对待辞职人员那股子雷厉风行的狠劲儿,谁敢在去燥縢?
下午,临近下班时分。
付婧接到了一通来自于徐放的电话。
那侧,徐放声响颤颤巍巍,询问付婧,能否转告姜慕晚去一趟君华。
这日下午,顾江年从餐厅回来,面色便不大好,整个人浑身散发着阴戾之气,跟行走的阎王爷似的,人人见而避之,可就是这般还有人上赶着触霉头。
那位张总,才过去不过两三小时,就打着登门道歉的由头来了君华,进了办公室被顾江年炮轰了出来,许是这场谈话并不愉快,气的顾江年砸了办公室。
万事皆有源头,而此事的源头是在姜慕晚身上,徐放这是没办法了,才会求到付婧这里。
“姜董很忙,不见得有时间,”付婧说的是实话,姜慕晚现在忙的不行,哪有空余的时间去君华。
徐放当然知晓付婧这话不是假话,但。
“实在没时间,打个电话也可以,”徐放退而求其次。
这个办法还是曹岩想出来的,到底是过来人,经历过婚姻。
徐放一秒都没耽误。
付婧抿了抿唇,不敢坐决定,只道了句“我转达。”
但是打不打,我无能为力了。
姜慕晚这日,忙、且极其忙,无暇管其他。
楼下记者拿着长枪短炮蹲点,楼上会议室会议接连不断,唯一好的一点,姜临手中的人去了大半,省去与之撕逼的时间。
“徐特助来电话,说问你能不能给顾江年去通电话,”付婧询问。
姜慕晚从文件中抬起头来,疑惑询问“怎么了?”
付婧耸了耸肩“不知道。”
“等下。”
姜慕晚这一等,等到天都快黑了。
而徐放这一等,更甚。
老板心情不好,秘书办的人都不敢下班,硬生生的陪着熬。
临近七点,姜慕晚收了最后一份文件,才想起付婧说的那通电话。
电话拨去,极快接起。
一声温情满满的蛮蛮从那侧溢出来,姜慕晚只觉的心头暖了暖。
“下班了吗?”她起身,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