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屏幕前,话语急切:“七点三十二分,城北南路交叉口,橙色出租车,牌照cA:09723。”
监控倒退,顾江年目光锁定在路口,望着那辆出租车的影子恩一路乱窜。
数分钟后,监控人员将目光锁定在某处,告知顾江年:“西郊南路,顾董。”
车内、姜慕晚从颠簸中醒来,后脑勺阵阵疼痛告知她刚刚经历过什么。
她动了动,发现自己被绑在了出租车的后备箱,手中绳子捆着死结。
人在这种时候,只有一众念头:求生。
慕晚也不例外。
她睁开眼睛,看着脏兮兮的后备箱,试图从中找点可以让她自救的东西。
颠簸中,车子停了下来,刚刚清醒过来的人猛地闭住双眼。
片刻,后备箱的门被打开,男人及其粗暴的将她从后备箱杠了出来,扔到了另一个地方。
她微眯着眼打量四周,已经躺在了另一辆车的后备箱里。
这夜,姜慕晚几近辗转,从一辆车换到另一辆车,如此周而复始。
数小时后,她被丢在了地上。
几经辗转,慕晚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现在所处何地,只隐隐觉得这处,离c市以及顾公馆及远了。
她躺在冰冷的地上,在这六月初的天里冒着森森冷汗。
带着鸭舌帽的男人望着躺在地上的姜慕晚,静默良久之后,无波无澜开口:“我知道你醒了。”
男人嗓音沙哑,与这个年纪并不符,更甚是像是被什么东西破坏了嗓子似的。
破碎的嗓音有几分刺耳。
慕晚不敢动,怕这人再使用激将法。
数秒过去,一盆冰凉的水从头淋下来,慕晚瞬间清醒,睁开眼帘望着拿着盆站在跟前的男人,后者面无表情站在她跟前,冷冷笑道:“是不是觉得我跟顾江年很像?”
容貌像,可气质却天差地别。
慕晚躺在地上望着站在眼前的男人。
没有吱声。
她隐隐猜得出那么一分半点,眼前人定然是跟顾江年有着血缘关系,不是余瑟便是顾源。
而余瑟的可能性;不大。
男人伸手,哐当一声将手中的盆丢在地上,动作僵硬缓缓蹲下身子,伸手拉着姜慕晚的手将她往屋子里的墙角拖去。
砰的一声,扔在墙根,让她靠着墙根而坐。
从他行走的步伐看来,慕晚知晓,这人、腿脚不便。
“他一定没跟你讲过我的存在,”这是一句陈述句,男人拉了把椅子坐在姜慕晚跟前。
居高临下望着他,带着几分审视。
“你很漂亮,但可惜了,”前面半句,算是夸奖,后半句,是轻叹。
随着那声可惜了出来,男人摇了摇头。
“如果不是顾江年,你可以长命百岁。”
慕晚望着他,仍旧没说话,只听人再道:“我了解过你,华众新上任董事长,你的人生很出彩,有着跟顾江年一样的成长轨迹,你们俩是同一种人。”
他在顾公馆的山林里躲躲藏藏呆了三个月,窥探这对夫妻的生活,从外界的报纸中知道了姜慕晚的英雄事迹。
“你想要什么?钱?还是我的命?”
姜慕晚望着人小心翼翼开口。
男人闻言,大笑出声:“我想要什么你不知道?”
“知道我就不会问了,”她望着人淡定道。
这人跟顾江年,有着深仇大恨,且铁定是恨不得弄死他的那种。
从他的嗓音以及不便的腿脚来看,他跟顾江年之间的角逐绝不仅仅是今日。
“我要顾江年的命,也要让他知道什么叫锥心之痛。”
要让顾江年知道什么叫切肤之痛,这个男人将他关在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摧残数年,他待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