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肩胛骨上的伤疤,声声切切的唤她,隐有压抑。
&esp;&esp;自控难耐时,菲薄的唇落在那条蜈蚣形状的伤疤上,充满怜惜。
&esp;&esp;翌日清晨,慕晚被狗叫声吵醒,不是一两只,而是一群。
&esp;&esp;她揉着眼睛起身,捞过顾江年一早摆在床尾的睡袍披在身上,微眯着眼半睡半醒拉开阳台门。
&esp;&esp;顾公馆的院落里,顾江年着一身灰色家居服站在一群德牧之间,数十名保镖手中牵着狗绳,此起彼伏的狗吠声让慕晚觉得脑子有些蒙圈。
&esp;&esp;静看了数秒,楼下站着的男人抬头,与楼上姜慕晚的视线撞了个正着。
&esp;&esp;顾江年转身进屋时,看了眼客厅的落地钟,七点不到,。
&esp;&esp;无疑、爱睡懒觉的人今儿是被吵醒的。
&esp;&esp;卧室内,姜慕晚趴在床上,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子没睡好的戾气,顾江年端着水杯进来便见人趴在被子上,满身的不耐烦。
&esp;&esp;走过去,将水杯搁在床头柜上,伸手摸着她的脑袋顺着毛:“吵醒你了?”
&esp;&esp;姜慕晚伸手扒开自己脑袋上的爪子。
&esp;&esp;昨夜闹到傍晚,晨起没睡好的人一肚子气。
&esp;&esp;顾江年浅笑失声,伸手将趴在床上的人抱起来,浅笑哄着:“好了好了、还早,再睡会儿。”
&esp;&esp;再睡会儿?
&esp;&esp;醒了哪还能睡得着?
&esp;&esp;“你别碰我,”慕晚往边儿上挪了挪,龇牙咧嘴的望着他,跟楼底下那两只发了狠的猫似的。
&esp;&esp;“好了好了,不碰你,乖,”他用温软的腔调说尽好话。
&esp;&esp;“顾江年,”慕晚趴在床上抬眸望着他。
&esp;&esp;顾江年闻言,淡淡的嗯了声,伸手拉过被子将她的脚丫子盖住。
&esp;&esp;“你是孤独了吗?所以养这么多兄弟陪你。”
&esp;&esp;顾江年:小泼妇在骂他。
&esp;&esp;“是我兄弟是你什么?”他轻笑问道。
&esp;&esp;微微俯身,宽厚的大掌落在她纤瘦的腰肢上不轻不重缓缓的揉着。
&esp;&esp;揉的炸了毛的人缓缓泄了气。
&esp;&esp;“腰酸不酸?”卧室内,男人低沉开口,腔调温柔。
&esp;&esp;这声询问来源于二人昨夜闹的太厉害,闹到最后姜慕晚哭着喊着说自己不舒服。
&esp;&esp;吓的顾江年一个激灵,溃了堤。
&esp;&esp;她闷在被子上,恩了声。
&esp;&esp;“疼不疼?”他再问,不过这一声明显比上一句温软许多,大抵是知晓姜慕晚在这种事情上脸皮不算太厚。
&esp;&esp;果然、话一说完,姜慕晚侧眸狠狠的睨了人一眼。
&esp;&esp;带着浓浓的不悦。
&esp;&esp;“你还没告诉我你养那么多兄弟干嘛!”
&esp;&esp;“看家护院,”自姜慕晚上一次被掳走,掳的顾江年心中有了阴影,顾公馆的防备加强了不说,连带着看家护院的队伍都壮大了。
&esp;&esp;“都是德牧吗?”
&esp;&esp;顾江年挑了挑眉头,心想,这小丫头竟然还知道德牧。
&esp;&esp;“不全是,都是德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