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清晨,没睡好的姜慕晚一肚子火,但碍于是在梦溪园,又不好发作。
二人下楼,见余瑟正在院子里端了一盆水培的荷花进来,粉色的荷叶,绿色的莲叶,及其好看。
“这么早起来啦?”余瑟这话,是望着姜慕晚说的,顾江年往日在梦溪园是起的及早的,余瑟自然不会多嘴问他。
说是起得早,也是按照余瑟的生活作息来的。
大抵是年纪大了、生活作息良好,习惯了早睡早起。
顾江年也顺着余瑟的作息来
不曾想今日,姜慕晚将她难倒了。
“恩、妈妈早,”姜慕晚纵然心里一肚子火,但听闻余瑟这声询问,还是及其乖巧的点了点头。
“早、坐会儿就吃早餐了,”余瑟看了眼时间,望二人点了点头。
听闻这话,顾江年低头看了眼手表,七点三十五,梦溪园开车去君华不堵车也要二十来分钟,八点的会、再拖,就来不及了。
“不了、我们去公司吃,”男人开口拒绝。 余瑟听闻这话有些诧异,愣了愣、望着顾江年跟姜慕晚问道:“赶时间?” “赶。” “不赶。” 前者来自于顾江年,后者来自于姜慕晚。 且姜慕晚还是摇了摇头说的。 “到底赶还是不赶?”余瑟望着顾江年的目光有些不悦。 “我赶,蛮蛮不赶,”顾江年开口解释。 余瑟闻言,笑了、望着顾江年万般嫌弃:“你赶你就走,拉着蛮蛮做什么?” “我得送她去公司。” “吃了再去公司,”余瑟下了最后通牒。 “赶时间,母亲,”顾江年有些头疼,实在是头疼,望着余瑟试图想开口解释。 “我说了你赶时间你就走,没人拦着你,”余瑟语气没了刚刚温柔,望着顾江年有几分不悦。 顾江年侧眸望着姜慕晚,试图劝说她:“一会儿让罗毕返程再来接你?” 姜慕晚心里此时可谓是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要不是余瑟在,要不是此时是在梦溪园,她一定对着跟前这个狗男人破口大骂,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把她弄起来了,又来说这话。 姜慕晚静静的望着顾江年,不言不语的,瞅的顾江年心头颤栗。 余瑟见姜慕晚不愿意,二人气氛也在僵持着。 开口缓和了下气氛:“会永远都开不完,但老婆只有一个,顾江年。” 最后三个字,喊的低沉。 沉的顾江年在心里面骂了句妈。 “我去打个电话,”说完,本是牵着姜慕晚的手缓缓松开,拿着手机去了院子里。 徐放此时,为了融资会的事情已经到公司,一群老总就等着顾江年来与投资商会面了。 不曾想,自家老板一个电话过来问会议能不能推迟。 这不是为难人吗?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结果这东风迟到了。 他们现在跟投资商解释,只怕得磨破嘴皮子说些好话。 不仅如此,且指不定还会在谈判中占据下风。 “老板!”徐放有些为难。 这一声轻唤,即便是什么都不说,也足以表明他沉重的心情。 这日的融资会,它代表了君华集团能不能更上一层楼,也代表了君华集团能不能开拓新的业务领域。 与君华而言,是重要的。 与顾江年而言,也及其重要。 顾江年站在院落里,正纠结着。 一个商人做任何事情必然是有利可图的,要么、是谋划已久。 而顾江年这日,却被姜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