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真正的幕后大佬,鲜少有踏足首都的时候。
更甚是有人言,顾江年其人,未曾想过进军首都。
而今日,这个商界传言未曾想过进军首都的人来了,且还是参加这种全国性的会议。
温捷对于顾江年其人,在心底默默的起了几分防范。
一旦顾江年进军首都,与他而言,将会是威胁。
企业上即便不会有针锋相对的时候,这人也会是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
恒信拿到那个军工案,便足够让它在首都立足了。
顾江年扯了扯唇瓣,未曾回应温捷的话语。
反倒是转身端着餐盘向着姜慕晚而去。
姜慕晚刚坐下,对面的位置就被人占了,仍旧是顾江年。
男人脸上冰冷的神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带着几分生疏,几分平静,
与往日里在顾公馆望向她的视线不同,少了几许温情。
“你跟他说什么了?”姜慕晚轻轻开口询问。
“让他离已婚妇女远一点,”顾江年悠悠开口,端着杯子喝着温水。
姜慕晚听着顾江年这话一时之间有些无语,以她对顾江年的了解,狗男人说的出这种话。
已婚妇女这四个字听起来多少有点讽刺,且还是从顾江年的口中慢悠悠的道出来。
姜慕晚拿起筷子夹了块西红柿送进嘴里,不紧不慢的嚼着:“你怎么不说让他离你老婆远一点呢?”
“不傻都能听出来,”顾江年将杯子搁在桌面上,拿起筷子将那块绿油油的西蓝花送进嘴里,不紧不慢的嚼着,且望着姜慕晚的视线冒着悠悠冷光,看起来颇有些吓人。好似嘴里嚼着的不是西兰花,而是姜慕晚。
“万一傻呢?”姜慕晚靠着椅背悠悠问顾江年。
一顿商界会议中的自助餐,被顾江年与姜慕晚二人吃成了家宴。
二人的状态,跟在顾公馆似是无何区别。
那悠悠然的姿态,好似整个场子里都只有他们二人似的,其他人都不存在。
“你去问问人家?”顾江年靠在椅背上,吊儿郎当的测了测头,让姜慕晚去问问温捷是不是傻。
“温捷傻不傻我不知道,能说出这话的人估摸着就不怎么聪明,”姜慕晚仗着人多,量顾江年也不敢乱来,开始跟人对着来。
约莫着是三天没打嘴炮,嘴皮子不爽。
非得狠狠的磋磨一下才行。
顾江年望着人的目光冷了冷,凉飕飕的盯着姜慕晚。
看那眼神似是恨不得能将她生吞活剥了似的。
“皮痒了是不是?”敢把他跟温捷那种人作比较。
姜慕晚不做声,端起杯子喝水,且间隙,清明的眸子跟只小狐狸似的落在顾江年身上,且还带着往日里在顾公馆才有的嘚瑟。
这一眼看的顾江年浑身骨头都痒了。
近乎一周未见,本已是极限。
眼下姜慕晚还变着法儿的勾引他。
这个小妖精!
这日的商会不乏有一些从C市来的企业家,这些人自然是知晓姜慕晚与顾江年的婚姻状态。但此时这些人不知晓顾江年与姜慕晚在首都这方是如何。
是以这日的餐厅里,分两拨。
一拨较为淡定,似是觉得这夫妻二人坐在一起用午餐,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另一拨就及其纳闷儿了,纳闷儿的是顾江年跟姜慕晚二人怎会坐在一处。
且首都这方,极大多数人只听闻顾江年其名,却未见顾江年其人。
自然不知晓此时跟姜慕晚坐在一处的是c市首富顾江年。
午餐结束,姜慕晚跟顾江年的各自起身向着会场而去。
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不算长,吃一顿便饭,浅聊几句就过去了。
而那些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