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去洗洗手,吃饭了。”
“哦,好。”
没想到她和傅沉年腻歪那么长时间了,想着自己什么事也没有做,一顿饭全是男人下手的,宁央脸蓦地热了一下,拿了碟子递给傅沉年,就等他盛了菜,就殷勤的往餐桌上端。
傅沉年没说什么,只嘱咐她小心点,别烫着。
……
吃晚饭后,宁央自告奋勇收拾碗筷,推着男人上楼,傅沉年见她实在兴趣高,不拂去她的这份热情,离开前说,“用温水洗。”
宁央蚊蝇般的小声应了一句。
等男人离开,宁央才头疼的看着满是油渍的碟子。
撸起袖子,露出白皙的小胳膊,这一看,就知道是个没干过活的。
她翻箱倒柜的扒了一遍厨房,总算找出来了能去油渍的液体,将碗碟全放一块放进水池里,宁央洗的投入,没注意到不知什么时候又返回厨房的傅沉年。
男人无言的在门口站了一会,漆黑的瞳眸里映着女人瘦弱的身影,聚精会神的侧脸上沾了点水沫,却不曾损其半分干净。
看她因为手忙脚乱把自己身上弄的全是水渍,男人的眼皮细微的动了动,几秒后,并未惊动宁央转身离开。
大功告成!
宁央看着自己的杰作,小小的在心里给自己点个赞,然后跑着上楼了,这时候她还在想,她的体质还真是特殊,例假来第一天竟然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但有些事啊,就是不要念叨。
因为,宁央发现,她这般喜滋滋过后,腹痛的感觉就如得到召令般的出现了。
傅沉年从浴室里出来,看见了苍白的女人可怜的捂着肚子时,几步走到她身边,试了一下她手的温度,同时问,“用的什么水洗的?”
傅沉年离开时特意提了,宁央记的清楚,“温水。”
她疼的委屈,靠在男人怀里,软软的问,“老公,柳惠端的那汤药很管用吗?”
现在,她想喝了。
傅沉年温热的手掌覆在她的腹部,手法以轻柔为主,腰部掌擦起热,有利于缓解宫寒,如何做,他知道,但这动作,稍见生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