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他,把脸陷进被褥里,她就是觉得委屈,解释的话也不想说了,爱咋想咋想。
“你这几天都跟着我来公司。”
宁央闷声说,“我几天后要去剧组。”
傅沉年的语调平淡,“纹身洗掉以后什么都由你。”
言下之意,她纹身不洗,她就不能去。
这次宁央是真的恼了,“你安排的时间不是一周后么,去剧组在前边,一周后我就晚了!”
傅沉年不理她的咆哮,宁央的所有愤怒仿佛落入了深不见底的湖面,激不起一点波澜便被吞噬,最后化为无形。
他的态度很明显,那不是他应该考虑的事。
宁央委屈的想哭,她把头埋进被褥里,用耍赖的语气说,“我不管,剧组我就要去……我都答应你洗纹身了……”
反正她本来就打算洗的。
傅沉年看着她闹,门外周言拿着紧急报表进办公室,见老板不在这,又隐约听见休息室内有声音,只得硬着头皮敲响了门。
傅沉年出来,“什么事?”
周言眼睛不敢乱瞟,把手里报表拿给傅沉年,说,“这是分公司那边急着传过来的。”
周言这一打扰就是小半个小时,傅沉年再回到休息时,宁央胡乱的抹着眼泪,背过身就是不看他,誓有要和他僵持到底的架势。
站立良久后,傅沉年出声,“既然你不反抗把那纹身洗掉,为什么还要纹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