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
郭先生从那双眼里看到了毫无温度的冷漠,直到这一刻,他才清楚的知道自己今天干了一件什么样的蠢事。
郭先生酸苦满腹,恐惧缠身,被周言扶起来时手还是颤抖的,他弯着腰道谢了几声,才红着眼对傅沉年说,“是我一时鬼迷心窍……惹得傅董母亲受惊,还望傅董能原谅……”
周围人唏嘘不已,这人打什么主意不成,非得去接近傅宅,谁不知道那一句闹事不去云溪苑,找人不去傅故宅,撇开这两处禁忌地,华鼎地面上闹一闹都可能有商量的余地,
太蠢了。
真是太蠢了。
傅沉年推高了衣袖,方便他抽烟,他看着郭先生不住的道歉,半晌后才道,“郭先生如此老实的人,怎么会惊扰了家母,这倒是不符合郭先生一贯的行事作风了。”
郭先生只想尽快结束此事,擦擦额头的汗,苦笑说,“是有人给我出了这么个主意,否则我哪能想到要去拜访傅董母亲。”
“哦?”傅沉年眸深冷淡,说,“不知道是谁给郭先生出这么个馊主意,这不是让郭先生跳火坑吗?”
“我也不认识,是在我喝酒的时候小哥说的。”郭先生真是被害惨了,裤脚是湿的,手被烫伤,脊背到现在还是一身汗。
不知道。
周言皱眉。
这似乎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傅沉年不紧不慢的抽着烟,这已经是他坐在这里的第二支了,衣袖被挽起来,露出整个腕骨,皮肤有些白的过分。
一秒一秒,僵持的静谧无人打破。
手机毫无预兆的响起。
是谁的?
不管是谁的,那死寂般令人几乎胆战心惊的氛围总算是得到了遏制。
傅沉年看了一眼,按了接听键。
“老公,我好饿。”宁央打车回来的,下车后一付钱,她就成了穷光蛋,连瓶水也买不起的那种。
宁央一直以为自己有钱,然而事实上,她钱确实不少,只不过坐一次车就能花完。
她坐在路边的长椅上,把自己缩成一团给傅沉年打电话,可怜兮兮的,手机也快没电了。
傅沉年掐了烟,说,“先去找个地方坐下吃饭。”
他说着,示意周言去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