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个,换了个话题“你今天怎么又来了?”
鉴于两天的时间下来,顾起以其特有的排斥任何人的气场,让纹身店彻底与客人绝缘的事情,褚鸠拿他自己搬出去--因为房子是顾起的钱买的,为理由,勒令顾起不准再来纹身店。
但他显然没长耳朵!
想起这事顾起就沉下了脸“顾仁涛来了!”
“顾……”褚鸠话一转“他不是你爹么?他来这干什么?”
顾家老宅在c市北侧,而这里则偏南,倒也不是离的特别远。
顾起把吃的还剩一点的面包扔了,语气里都是厌恶“还不是傅沉年,他手里有块地皮要政界的人把关,顾仁涛就来了。”
褚鸠满脸失望“我还以为他是过来找你的。”
顾起看他那失望的样子,心里冷笑,巴不得他走?那就看谁耗的过谁!“你别想了。什么时候那女人回来什么时候再说。”
“顾起。”褚鸠摸了摸下巴,说,“我有时候在想,你现在,到底是厌恶你大哥是私生子,还是埋怨他去世的那么突然?”
……
会客室里茶香飘逸,顾仁涛气势沉淀如松,说话却缓和如风“沉年,也就你想要那块地,市里那边才能同意,要是别人,这还不知道要拖多久。”
傅沉年说,“是手续办的齐全,我的人也跑了无数次,都等着今天呢,如此也算没让他们白受累。”
顾仁涛哈哈大笑,“你就知道我今天是带了合同的。”
两方人爽快的签了字,周言得傅沉年授意,带着顾仁涛身边的人出去喝茶歇息。
顾仁涛看这走向“沉年有话要说?”
“确实有。”
傅沉年淡淡笑了笑。
“作为一个外人,令郎逝世之事我本不该在此时提起,但顾家一门清贵,老爷子清正廉洁,令郎海外逝世却无一人前去,人走的不免有些过于冷清了。”
顾仁涛叹了口气,说,“不瞒你,沉年,家里听说那孩子的事后,老爷子当即就晕了过去,到第二天才醒过来,他身子经不住折腾了,我就过去了一趟,但我根本就打听不到那孩子的事情。”
傅沉年将一张写着名字和一串号码的纸片推给顾仁涛,“这是墓园的地址和那里的电话。”
顾仁涛惊讶“你怎么知道?”
傅沉年唇角微勾,有些凉“因为令郎的丧葬事宜是我的妻子一手料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