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央立刻吐了出来,这不是她的糖!那她的糖在哪?
似有所感的,宁央的视线下意识的在人群中逡巡,待男人深邃的五官映入眼帘,宁央立即摘掉了耳机,跑了过去“我一会再过来!”
dj师接过去,继续调滑轮。
沉浸狂欢的众人依旧跟着音乐摆动肢体,宁央从人群里钻出来,高兴的抱着傅沉年,凑在他耳边大声说,“老公你怎么下来了?”
这里太吵,听不见话,傅沉年示意她到一边的角落里坐下,喧杂声有所削减,傅沉年向服务员要了杯果汁。
宁央捧着杯子喝得急,傅沉年把随着她身子倾斜垂落在身前的长发拨到耳后“又没人与你抢,慢点!”
解了渴,宁央喝的速度就慢了下来。
“怎么跑上面去了?”
“下面人太多!”宁央说,“而且我站上面能更看清楚。”
因为今天做活动,酒吧老板把以往不用的人情脉络都用上了,酒水消费也是有折扣,“长公主”毕竟不是普通的酒吧,趁着这活动想来和酒吧老板套个交情的大有人在。
“对了。”宁央想起来烟盒,把玻璃杯放下,从口袋里摸出来“老公,这个不是我的。”
递给傅沉年“我差点吃了!”
傅沉年将宁央的糖盒拿出来“盒底有标记,要是不确定就看看,别直接吃。”
至于要把糖做成其他的形状,她喜欢这个,这点小事倒也不必逆着她,直接顺着她的意思就好。
“我知道了!”又问,“老公你下来就是给我送这个的吗?”
她漂亮的眼睛里是满满的好奇和求知欲,单纯又可爱,这个年纪,正是稚嫩向成熟过渡的阶段,有现实的无情鞭挞,也有慢慢成长,这两条路,她以前走的是前者,如今他希望她能走后一条。
傅沉年笑了笑,时而亮的光线让唇边的那抹笑容更加迷人“我要说不是呢。”
“老公你说谎哦。”
“既然知道你还问?”
“老公你真是能把天聊死。”宁央晃了晃糖盒,打开一看,果然没剩几个了。
“容我提醒你一下。”傅沉年眸底淌着浅笑“十点左右回家,所以你还在这坐着?”
宁央立刻站起来“我还没看完人呢!”
dj师看着重新回来的宁央“刚刚我们老板让我问你有没有想法到我们这里工作。”
“工作吗?”宁央观察着下边的人,说,“短时间的你们收吗,我可能到七月份就没有时间了。”
dj师也不能做决定,只说她去问问老板,等她回来的时候宁央也该走了,把耳机递过去,dj师说“可以,老板说六月最忙,到了七月也差不多能招新人了。”
“那好。”宁央说,“具体的合同细节你们拟好吧,我明天再来。”说完就跑了下去。
dj师看她风风火火的样子,感叹一句年轻真好。
宁央穿着短裙,活力无限,最明艳的色彩都抵不过她周身的光芒,长发随着身体的跳动而左右飘移,她在傅沉年的面前停下的瞬间,发丝也仿佛受到了某种召唤安停下来。
“老公我们明天还来吗?”
傅沉年牵着她慢慢的往外走“明天可以,后天我要去杭州一趟,恐怕来不了。”
“后天吗?”
“嗯,你后天是想留在家里还是和我一起去?”
明知故问!“我听见你和周言说的话了。”
“你是说机票的事?”周言离开办公室的时候宁央是在的,“你可以完全忽略它,没有任何前提条件的选择去还是不去。”
“去呀!”肯定去。
……
宁央去看了一下斯特和斯爵,从外面急匆匆的往楼上跑,柳惠喊她一声都没有来得及,过了片刻,宁央又跑下来“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