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户之后不久,女娃就病死了。过了八年,她家儿媳才又生一子,孙子出生一年,儿子因病去世。”
“嗯,那她与柳家又如何牵扯上的?”
“她曾为柳家婶子接生了两次,第一次便是阿柳姑娘,第二次乃柳家小五,当时是难产,柳家婶子险些丧命,被她救活,柳家便将她当做救命恩人相待,平时也多有走动。”
“那女娃果真病死了?”
“她将那女娃的尸骸埋在了树林里,奴已经核查过了尸骸,确系一女婴。”
祁曜端坐于书桌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案。“可有查到她的原籍?”
“尚在查证中,当年流民甚多,阳城县令为为他们重新落了籍,是以难以查证。”
“善,本王知道了。这事不急,可慢慢查证。”祁曜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便不着急查证,“未名山庄查得如何了?”
“未名山庄守备森严,想要混进去不容易。因献上了玛仁糖,石林已经得到王汶昭的信任,石林传信,过几日王汶昭便要去未名上庄,届时想办法混进去。”
这事已经暗中查了许久都没有线索,也不急在这一两日。索性趁这段时间,先行解决了吴立习再说。
“吴立习这几日怎么样了?”
“只第一日时有些惴惴不安,食不下咽;这几日好些,每日待在府中,同府种姬妾玩闹。”石帆一身清冷,说出事实。
祁曜眼眸漆黑慑人,周身仿佛笼罩着一身黑云。仿佛下一刻便要擦出雷电,将惹怒他的人劈死。
“晚上用麻袋一蒙,将他带回帝都,与收集到的证据一起交与大理寺。”祁曜冷然道“快马加鞭,不可停歇。”
一直低着头的石帆意外地抬起头,很是意外“他毕竟是朝廷命官。”
“命官?”祁曜鲜有动怒“他这样的人也配?”
要说纨绔并不少见,但纨绔成吴立习这样的,那还真真不多。为他这样的人生气实在浪费感情,倒不若如阿柳所为,凑他一顿出出气。
侍人见石帆离开,便进来禀报“殿下,阿柳姑娘送仙草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