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也就只有那角落里的二人了!
酒足饭饱后,姜羲餍足地眯起眼睛,靠着软垫小憩。
这角落的位置临着栏槛,桂春楼外的喧嚣声也随之飘了进来。
桂春楼在坊角,旁边便是平康坊北里,如樟州盛乐坊一般的销金窟,达官贵人们的寻欢作乐之地。不知怎的,今夜平康坊非常的热闹,喧闹声连一坊之地都容不住了,往桂春楼飘来了。
酒意有些上头,又对平康坊生出了好奇,姜羲索性转过身去,趴在栏槛上,探身往外张望,一边借着楼外的夜风吹散酒气,一边远眺那平康坊的极致逸乐。
宁玘慢一步走过来,见姜羲半个身子都挂在栏槛外了,伸手扶住她的肩膀。
肩骨纤细脆弱,宁玘蓦地心口一紧,掌心灼烫般将手收了回来。
“小心些。”他压低声音。
姜羲头也不回,只迷离地望着远处的喧嚣:“你说这长安的平康坊,跟樟州的盛乐坊有什么区别?在樟州的时候,我时常往盛乐坊去,那可真是人间享乐富贵之地啊……”
大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