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些意外。
“这几天也是待在刑部的?”颇具压力的声音自上面传来。
叶诤低下头,应了是。
“那让你查的案子,可有进展了?”
“……暂时没有。”
“半个月了,关于这个案子的奏折都快把我的桌案压垮了,你现在居然告诉我还是没有进展?你能不能学学你二哥,哪怕学学你六弟也好,如此愚钝无能,怎么担得起身为魏王和大云皇子的责任?”
叶诤只垂首请罪,不作任何辩驳。
景元帝当着周贵妃和楚稷的面儿,又好骂了叶诤一顿,叶诤至始至终都一声不吭。
周贵妃拨弄夏宁路漠不关心。
楚稷用汤匙轻轻搅动面前碗中的汤水。
而景元帝好发了一顿火,又见叶诤跟快石头似的没什么反应,那股气反而消了,索性挥手让叶诤出去。
叶诤刚走,楚稷也很快告辞离开,周贵妃拦也拦不住。
大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