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热的,房间里却没有空调遥控器,杭州的几位同胞也不去问,就这样硬生生呆了一早上,扛到我们来才让我们陪着去要遥控器。
宿管大妈明显经验丰富,非要说遥控器就在。我一看这是想跑,倘若这宿管是个临时工,那过了这几天恐怕这个学期都难见到。于是我急中生智,拉着阿姨就往六楼跑。
后面还跟着一大堆叽叽喳喳的家长不让宿管上去,一个个追到楼梯口,活脱脱一个现实版的丧尸围城。
宿管骂骂咧咧的往宿舍一站,边说边在里面面拉开了一个破旧的抽屉。
抽屉吱吱呀呀的痛苦嚎叫几声,却只是开了一个小缝。
宿管一使劲,哗啦啦啦,抽屉里麻将牌洒了一地。
“这帮小兔崽子。”宿管阿姨看着家长都在,硬生生把国骂给憋了回去,说着给我们去拿遥控器。
你别说,我觉得国粹配国骂,可能还挺合适。
阿姨出去了,迎面和我们的第三位新室友撞了个满怀。
这小伙子可不简单,还没住下呢,倒是先来了一场艳遇。
我和杭州朋友对视一眼,眼里满是对他的怜悯。
毕竟情感这个东西是藏不住的,就算眼神毫无波动,也会从咧开的嘴角里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