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张备和他反目成仇。
如今严嵩儿子也是罪有应得,只要丁耒一句话,就可以杀死严世蕃。
现在箭在弦上,只待风起云涌,就看严嵩脸色惨淡,却失笑三声“哈哈哈,想要杀我儿子,那就去杀吧。”
“父亲!你怎么能这么残忍!”严世蕃肥硕的脸庞挂满了恐惧。
他带着愁苦之色,难以置信的看着严嵩。
严嵩道“以往要你学习权术,甚至学习武功,你却是不听,如今就是代价,你父亲这样,也不会让他们好过,放心,死的话一眨眼就过去了,不会痛苦。”
“父亲!”严世蕃急的咬牙切齿,可是没有办法,严嵩看也不看他。
“看看,这就是你的父亲,你该明白吧,他是怎样的狠人,可是牺牲自己的儿子。”丁耒的话有些挑拨离间的意思,但是严世蕃却全然听了进去,直接跪在地上,道“丁耒,我错了,当日我也只是贪图美色,以后我绝不会再贪图享乐,我要做一个清官!”
丁耒却是半点不信,道“虎父犬子的意思我信,但是犬子也是会咬人的,我留了你有什么用?多一双筷子干扰大明的尊严么?”
丁耒在俞大猷指示下,立即下令“来人,当场格杀严世蕃!”
“真的要杀?”有人开始犹豫起来,这可是一个朝廷命官。
而且,他父亲还是权力通天的严嵩!
这怎么说杀就杀,到时候如何交代?
俞大猷也道“不要多问,此人必须死!”
严嵩的眼皮也微微发跳,左眼跳财,右眼跳灾,他的右眼跳得颤抖起来,甚至老眼之上,带着婆娑泪光。
他不忍去看,因为严世蕃已经被押在一块石头上,不停挣扎,旁人取着大刀,准备一刀劈下。
“慢着!”就在大刀落地的瞬间,严嵩呵斥了一声。
“你们想怎么办?”严嵩终归不是戚继光,没有军人血性。
他即便不怕死,不代表他不怕家人死,一旦和俞大猷彻底交恶,只怕家人全部都会被牵连。
俞大猷道“你现在想通了?”
“我是想通了,你想要怎么办?直说。”严世蕃道。
丁耒递给了一张纸笔,道“这信件寄给那人,如果他敢带兵来,接下来我们也可以抗衡,不死不休,况且,你也明白,现在胡宗宪也与我们有一定关系,你以为我们会怕区区一些乌合之众?”
严嵩狠狠咬牙“好,算是我栽了!”
他最后多看了一眼严世蕃,世上没有不疼自己儿女的父母,只有在关键时刻,才能表明真性情。
严世蕃虎口脱险,惊得裤子都尿湿了。
严嵩签下了洋洋洒洒的笔迹,接着丁耒从他的轿子后方找到了信鸽,他居然随身携带信鸽,可想此人是有多大野心,存心将俞大猷和戚继光一网打尽,之前是蛊惑那郑经天和释永康,现在居然还有幕后使徒,此人不除,始终是心头大害。
不过他们并没有时间和精力铲除此人了,因为再过几日,就到达最后的时间。
如今要做的只是想办法,参上一笔。
先让对方的乌合之众止息,再想办法将严嵩押往顺天。
这是俞大猷的想法。
严嵩已经彻底失败,他作为一个失败者,脸上并没有多大的悲哀。
他似乎预见过这么一天到来,如今只是走一个过场而已。
和严嵩团聚的严世蕃,哆哆嗦嗦道“父亲,你到底签署了什么?”
“一份信件,一份上奏的签名。”严嵩摇摇头,“罢了,事已至此,我相信我最后的机会还在,他们不可能扳倒我的,而且他们也确实不敢杀我们。”
“是么?”那边走远的丁耒,忽然回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