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情,你也该体谅一下我们朴刀门,这么多年,那个弟子也失踪了,从此一蹶不振,难道不是与你们苗疆有关?”
这一句话,直接点明扼要,入了重点。
那苗芳华暗自觉得厉害,哪里来的如此巧舌如簧的年轻人,居然一张嘴炮就能说动她们。
她们苗疆确实有愧于朴刀门,这却是一个秘密,丁耒这个年轻人又是如何得知的?莫非他会读心术?
印素素看到丁耒不断掐指,就像当日的郑经天一样,只是郑经天却没有丁耒的本事,丁耒学了“易经”,学了“算无遗漏”,甚至本身灵觉深厚,这才能预测一些东西。
预测学,是一门非常考验人的智慧的一门学问。
预测学也不是算命学这么简单,需要察言观色,需要把握人心。
丁耒不知不觉,已经掌控了大局。
他一个人站在那里,两方面都丝毫不敢动弹。
苗芳华终于是长长一笑“真是一个聪明的小子,懂得很多,我们是欠了朴刀门一些东西,你们也没有找我们要过,那一年江湖群起攻之,对付朴刀门,也是我们苗疆参与,才使得你们朴刀门节节败退,不然整个江湖,说不准都要被丁耒朴刀门给拦下。”
“果真如此。”丁耒托腮沉思,这个苗芳华道出了秘密,看来朴刀门当年确实经历了大劫难。
也正因为这一件劫难,使得朴刀门分崩离析,甚至散布到了各大领域。
苗疆是罪魁祸色,不全然是因为那苗依染和朴刀门弟子的私通,而是存在更多背后的冲突,这私通只是一个导火索而已。
丁耒道“既然前辈也知道,不如两位前辈,握手言和如何?反正这么多年,苗疆也逐渐与汉人通婚,甚至可以不再拘泥于前嫌,与各大门派一样,开始稳步发展,何必要断人出路?”
“年轻人,不是我想断她出路,而是我们苗疆确实有难处,少了一个蛊王,等于是少了一个干将,如今朝廷依旧对我们苗疆虎视眈眈,你们在天霖域,而我们在毒潮域,两边的法律并不一样,两边的情势也不一样,你们的大夏,而我们的的是朝廷。”苗芳华道。
丁耒话锋一转“所以你们其实是并不想发生战乱,为了一个蛊虫,你就可以害人于死地?何况那还是你们苗疆出身的前辈?”
“你这句话就错了,我们苗疆不缺人才,此人当年做的事情,她最好解释清楚,我们或许给她一个机会,但蛊王必须收走。”苗芳华坚决地道。
丁耒微微一笑“其实不如这样,你接纳她,她接纳你们,皆大欢喜。”
印素素也眉目一动,道“原来说来说去,你是这个想法?我倒是支持。”
“印素素,你!”身旁另一个女子,不满地道,“你这是和外人私通?”
“并非如此,说起来,我曾经也遇到过一个暮饮矫的弟子,他人还算不错,如果按照苗疆当年的律令,我只怕早就被逐出师门了,毕竟现在时代变了我们什么都应该灵活处理。”印素素道。
苗芳华目光扫向二人,脸孔一板“印素素,你真的如此想的?”
“不敢,我也要请教一下家师,此事该不该如此做。”印素素道。
“好一个口口声声的家师,你师父如此护短,绝对偏向你那一边。”苗芳华长叹一声,转而道“罢了罢了,跟我们走一趟苗疆,苗依染,消你遵守规矩,否则没有任何人护得住你!”
丁耒想了一下,小声道“前辈,如今只能寄人篱下,你还是去为好,我相信印素素能薄你的。”
那苗依染眼睛扑腾,最终看了一圈众人,道“好,那我就去,但是此人我也要带着,这个男子现在与我的蛊王逐渐合体,我本来打算让他以身饲蛊,谁知道你们出面干涉,我也就不杀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