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回来了!”
跟着一起出来的还有白栀。
“云鸢你速去将白栀送去聚财馆,陈端你去周家传信,让他们带着明蛰也去聚财馆,让五花他们带着你们出城!”
云鸢听见林越清焦急让他们离开,顿时察觉到了什么!
“小姐,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林越清闻言走上前拍了拍云鸢的肩。
“今天周家的护卫大多都去城外,是我们救卿公最好的时机,但是我怕渠谭他们折返,到时候拿你们做要挟!”
云鸢闻言先是一愣,紧接着脸上有几分犹豫和担心。
“先生你就一人去吗?要不云鸢留下陪你!”
林越清摇了摇头。
“我一人好进退,带着你反而麻烦!”
林越清见云鸢还在犹豫,立时皱眉故作怒目又道。
“你是不想听命令了吗?”
云鸢闻言蹙着眉忍着担忧,立时回道。
“云鸢这就去!”
说着林越清看向陈端。
“你护好他们,若我能回来,必会报答!”
陈端听见林越清突然这样突兀的话,不知道该不该应和,林越清见他不知道如何开口,立时又道。
“你不说便是应了,等我回来,必言所有行!”
说完林越清便转身离去,不一会儿云鸢和陈端便朝着各自要去的地方去了。
林越清寻到渠心悠的住处,渠心悠正在梳妆,站在他身后的魏城正拿着梳篦,门便被推开了。
渠心悠回头看到林越清一愣,她身后的魏城看见林越清一脸焦急立时走上前。
“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情吗?”
林越清回道。
“今日时机到了,我一会儿就要去救卿公,我怕到时候全城搜查,搜到这儿来察觉你,特来报信!”
渠心悠见着近来木讷的魏城突然眼神熠熠生辉,不自觉蹙起眉头。
“三青你骗我,魏城他没有中毒,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林越清看见渠心悠质问,眼神幽幽转暗道。
“我们只不过是想救人,难道你还要维护你那个要处死你的哥哥吗?”
渠心悠闻言眼中有一瞬仓惶。
是啊,我在这儿紧张什么,他都要杀了她,还要让她做他铺路的工具,她担心他,还不如担心自己呢!
林越清见她不语,立时又道。
“我一会儿引开人,魏城你带着她走吧!”
魏城有一瞬犹豫,最终还是点了头。
“好!”
林越清闻言点了点头正要离开时候,渠心悠开口了!
“卿公应该不是关在府邸,我见过哥哥送药的人,特地跟了过去,他们去的地方在周府祖陵后面的斜刀峰,斜刀峰有一处天然溶洞,就在山腰处!”
林越清见渠心悠开口,缓缓点了点头,正要转身她又开口了。
“你究竟是谁?”
魏城看见渠心悠这样问,正要回答他不就是三青先生么,谁知道林越清先了他一步开口。
“我姓林,名越清!”林越清留下这句话便离开了,只留下恍然大悟的渠心悠,和一脸诧异的魏城。
不一会儿外面守卫的人似是受到了攻击,可以听见好些人追了去,魏城拉着已经武功尽失的渠心悠,寻了一条没有护卫的围墙跳了出去,二人寻了马夫,偷了城中一户人家的腰牌便朝着城外去了。
林越清将一群人引开,不一会儿便逃出了他们的追踪。
今日是新年,大街上热闹纷纷彩灯结市,林越清穿过大街一路朝着渠心悠所说的地方寻去。
要上斜刀峰便要穿过那一片有狼军和秦夜央盘踞的树林,如今是白天不是晚上,她必须要小心又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