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这就是传说中的纺车吗?”
“噢~~~~”
“噢,这就是用来织线或者纱的东西吗?真是神奇。”
“小轶啊,能不能不要在我大便的时候在外面乱喊啊。”
厕所里的广志大声控诉着小山轶的恶行。
“你知不知道,每次你一喊,我的感觉都被你打断了,就只剩下痛苦了。”
切,明明就是怕疼拉不出来吗。
“姐夫,这也不能怪我啊。”
小山轶冤枉的看着紧闭的厕所大门。
“你这都十五分钟了还不出来,我台词都顺三遍了。”
“就是因为你顺了三遍台词,我才足足被打断了三次啊!!!!”
切,我这么声情并茂的演出,真是不懂得欣赏。
“好好好,我不出声了,你继续。”
“这还差不多。”
广志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惨叫。
“啊~~”
唉,痔疮不是病,疼起来真要命,要是上大号,疼痛翻三倍。
小山轶摇了摇头,然后默默看着手里的剧本。
因为是周六,所以今天他和小新两个人来医院探望广志,平时则是美伢会带着小葵过来。
“话说,原来演戏这么麻烦啊。”
看着剧本里密密麻麻被标注出来的台词,这里要用什么感情,这里要用什么语气,哪里要搭配什么动作。
“真是的,好麻烦啊。”
小山轶现在看着这个就头疼,但因为是加藤惠亲手写的,所以小山轶也只有老老实实的照做了,明天还要去彩排呢。
嘶,不过就差一句了,不念完真的好不舒服啊。
小山轶看了眼剧本上最后一句台词,又瞟了眼厕所。
就一句,应该没问题吧。
“啊~~~哈~”
广志紧握的双手瞬间松开,脸上也露出了解脱的神情。
“太好了,终于拉出来了。”
心满意足的往旁边的卷筒里摸了摸。
咦,居然没卫生纸了,真是的,这家医院还真是老旧啊。
“小轶,给我卫生纸。”
“啊,这就是纺车针吗,果然如此……”
……
小山轶拿着剧本,看着推开厕所门的广志,两人四目相对,然后……
“细小……”
……
五分钟后……
“姐夫,我那真不是说你,你生什么气吗?”
“哼,你永远不知道你对我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看着一脸委屈,羞愤的广志。
“拜托姐夫,我那是台词,又不是再说你,难道你真的……”
“不要给我提那个字。”
广志大喊一声。
“我都已经有两个孩子了,怎么可能是针,不可能。”
你怕是不知道铁杵磨成绣花针。
小山轶赔笑着。
“是是是,不是不是,所以让我把你扶回病房好不好。”
“不要,男子汉大丈夫,我自己可以。”
“可是……”
看着扶着墙壁举步维艰的广志。
你这来一躺厕所十分钟,上个厕所二十分钟,回去十分钟也太浪费时间了吧。
“没什么可是的。”
广志皱着眉,弯着腰,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捂着屁股。
“大家都是这样的。”
小山轶看着其他跟广志行动模式一模一样的病人,不知道还以为你们丧尸呢。
“啊,好痛啊,摩擦到肛门了。”
小山轶无语的看着广志,所以说让我扶着你不就好了吗。
“啊,野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