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永康说过,门口干干净净的,才有客人觉得这酒楼也干净,愿意上门来,财神不光顾脏地方,说的就是这个。
“啊?”李坊冷不防被搭话,又吓了一跳,这脸色也是越发难看的紧,又怕旁人看出来什么,只连连摆手“没,没事,兴许是昨晚上睡觉被子没盖好,有些着凉,这会子觉得肚子疼的紧……”
“那啥,你先帮我看着点,我着实是疼的厉害,去街口药铺子那讨服药来吃。”
见李坊脸色难看的紧,马通急忙道“快去吧,这春日里头最怕这个,赶紧吃服药压一压,免得得了大病,这儿我帮你看着,你且快些去就是。”
“多谢兄弟了。”李坊感激的看了马通一眼,把抹布给了他,随后急匆匆而去。
一路往街口去,只不过到了药铺子门口并未进去,而是一溜烟转到了后面小街去了。
马通瞥眼瞧见,冷笑了一声,手中的扫帚也是扫的唰唰响。
什么肚子痛,分明就是一肚子坏水罢了。
这种人那,当真是该遭天打雷劈的货!
马通心里骂了一通,瞥了一眼庄清宁那边的豆腐摊,接着是叹了口气。
当真也是你做的不妥当,几文钱罢了,非要闹成这个模样,到时候豆腐摊生意做不下去,也是没地说去。
庄清宁对这些浑然不知,只笑呵呵的卖着自家豆腐。
今儿个生意不错,瞧着这幅模样,今儿个多磨的这二十多斤豆腐,当真是不愁卖,依旧是不到晌午便见了底儿的。
眼瞧着那竹篓里头,最后还剩下一块豆腐,约摸着三四斤重,三十多岁,个子高瘦的柴正真,快步跑了过来“可还有豆腐?”
说罢,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显然是急匆匆而来。
“还剩最后一块。”庄清宁麻利的把豆腐上了称“三斤二两,最后一块了,给按两文钱来收吧。”
“你这做生意到是活络,只是这三斤多着实是不够……”柴正真拧了拧眉,最后却也是无奈叹了口气“也罢也罢,便这么多吧。”
“明日我要二十斤豆腐,是否能提前给了钱,到时候来拿豆腐?”
“着实对不住,我这豆腐摊上所卖的豆腐向来都是直接来买,若无特殊情况,一般不提前预定。”庄清宁婉言拒绝。
提前预定虽说能让心中有了底儿,知道明儿个该备多少,也说明她这生意足够好,庄清宁从前也惦记过要不要全部实行预约式的销售方法,可那日白三的姗姗来迟,到是给她提了个醒儿。
凡事有利有弊,这预约是能达到炒作的目的,让人觉得这豆腐供不应求,实施起来却也十分困难,收了旁人的钱便是要等的,无论自己生意好与不好,拒绝多少客人,被人说了多少难听话,皆是要等。
且这预约销售即便是约定过时不候,遇到通情达理的到是知道自己理亏不说什么,可若是碰到个不讲理的,抓住这点倒也给你找许多麻烦事。
她到底是个无依无靠,与妹妹相依为命之人,在这镇上又无任何的靠山可言,真是发生什么事端的话,也是容易白白被人欺负。
所以庄清宁便打消了这个念头,无故不轻易答应旁人预定豆腐之事。
“这样啊。”柴正真抓了抓耳朵,有些犹豫,想了一小会儿后又道“也罢,索性既是认准在你这里买豆腐,晌午前就要用的,早一些来就是,也不是麻烦事。”
“只是这价格上……”
“不瞒姑娘说,我是一旁如意阁酒楼的,听闻你这豆腐滋味不错,便惦记着后厨里头用上一些试试,虽说我们酒楼生意比不上福顺楼,也不如福顺楼酱烧豆腐出名,每日所需的豆腐斤数有限,可倘若是你这豆腐好,也是长久用的,你得算的便宜一些为好。”
最起码得比市面上散户买的便宜才成,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