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夏仁他都不怕,至于楠儿老师看到夏仁便没多想其他的了。
两人直接错身走了过去,直至走了有一段距离后。
“那位便是京都第一实验学院的祭酒?”涂山青唰的一声直接展开了折扇,“已经出嫁了吗?”
“传言确实已出嫁了!”旁边一穿着素袍老妇人点了点头,“礼部尚书亦说过,但是朝堂上却从未有人见到过他的孙女婿。”
而且他刚才扫了一眼。
如此亲密,却两个都为完身,真的是奇也怪哉!
“有人说,虽此女子亦为一女中豪杰,但所做所为都是皇庄那京都第一谋士所教,包括成为祭酒亦是那谋士提议的。”
“京都第一谋士?但是谦虚了。”涂山青微微一摇头,“定京都衙,平王铮之乱,坑杀盐帮,扫四水学院之疾,这家伙可比正先生强多了,尤其是那一句刻在泗水学院气碑上的,让范宗师四气而亡的煌煌之言。”停顿了一下,脸露敬佩与向往,“为天地立心,为百姓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平生开太平!真是令人向往啊!”
“老奴亦听说了,可惜,碑被毁了,有传言说,当日他留下的并不是这一句,而是一句羞辱之言,才会毁碑抹去!”
“真是可笑!只不过是一群没啥本事,只会卖弄采的学子所言的嫉妒话罢了。”涂山青却不屑的摇了摇头,“瞧瞧这京都城!为平生开太平!若不是如此!短短的时间京都城又岂会变化如此巨大?四水学院被毁,那群学子新生不满所污蔑的罢了!真是可笑!瞧瞧夏师至今未向众人露过自己的脸,也未在朝廷上得到任何的高官厚禄,淡泊名利,一心为民又岂会是那种不识理之人?”
“公子言之有理!”老妇人听到了听到涂山青的话,亦含笑点头认同,“比起其他沽名钓誉的家伙,确实不愧于夏师之称。”
“可惜,来了几日却一面都未见到,皇庄夏大人!”涂山青悠悠一叹,俊朗脸上的遗憾一览无遗,然后,摇了摇头,又恢复了那副平静的模样,“调查清楚了吗?真的去漠北了?”
“对外是如此说,然,谁又放心把如此谋士放出去?”
“所以,只是糊弄我们的?”
“还未知。”老妇人却摇头,“虚实结合,皇庄中也确实许久未传出过他的消息。”
“这样吗?”涂山青微微一沉吟,“听说京都丞方有用与夏师关系不一般,甚至代表着是夏师一言一行?”
“大顺官员的确如此说。”
“给他发拜帖,就跟他说青丘国涂山青拜见夏师!”
“他不会答应的!其他官员也不会看着我们私自见如此谋士的!我觉得我们如今更应该先觐见那大顺女帝,然后,再提出拜见的请求。”
“这不一样!我怀求道心拜见,又岂能参杂其他的?”
“可是他们会认为我们准备把那人带走的。”
“我确实也这样想的!如果可以为何不带走?”
“”有道理!
然而。
最终。
“礼不可废!来已多日,递交国书吧!不然,如此擅作主张,徒增夏师厌恶罢了。”涂山青想了一下,悠悠一叹,还是摇了摇头,“在大顺的注视下,向京都丞递上拜帖,他若不答应”
说到这,嘴角微微上扬,从怀里掏出一条金子。
“有钱能使鬼推磨!”
“盐帮就是用钱被拖垮了!”
“我们不一样,我们只是单纯的想拜见夏师罢了。”涂山青啪的一声合起了折扇,看着那老妇人,“并无其他目的!”
抬起头,望着那皇庄的方向,那晶莹的双眼微眯了起来,似有一丝媚意,喃喃道,“一步十算夏大人!”
“呵啾!呵啾!”
“夏大人这是受了风寒?”
“没!大夏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