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有些阿耐不住性子的人好奇的开了口反问。
这反倒让那年轻人不满起来,哼了一声道“你知晓什么?!这秦家据说是山中隐居的门第,以诗书耕读传家的,只可惜到了秦大家这里便是一个闺女,这次到了东京城未曾想遇到了贼人,连老父都死于非命!”
“吓,这么说来秦大家命格有些硬啊!”
“矣!延真观的王道士说她是红鸾星降世,寻常人驾驭不得,否则怎能连宗室的贵人都把偌大的一座欢彩楼给折了进去?!”
一群人在唏嘘这位小娘子的命运多舛,怎生就能如此的倒霉,先是家父暴毙,再者便是流落风尘。
“这么说来这位秦大家乃是一位身家清白的良人?!”
不知是谁叫了这一嗓子,瞬间便引来了众人的厌恶,这样如画中走出的殊丽,怎能用这话去污蔑?!
瞧见气氛尴尬,那人便立刻偃旗息鼓,讪笑着挤出了人群,只有掌柜的连忙追了出去大叫“贼骨头!你倒是会了账再走啊!”
众人再次望向带着头巾的青年人,他这才抽空抿了口酒再次压低声音道“若说秦大家流落风尘也是让人想不到的事情,据说秦大家的帷帽之下乃是一等一的天姿国色,见了的人无不倾倒,但可惜寻常人见识不得!你们想想,这画中走出般的女子孤身一人到了东京城,又该如何?!”
这下小小的脚店之中没了声音,柜台之后的老掌柜长把追回来的钱财扔进了钱匣里,叹一声“苦命的人儿,这般的模样定然是被那欢彩楼的老鸨子看重了!”
顿时众人唏嘘一片,但又有人好奇道“秦大家不是贱籍,也非乐户,当是卖艺不卖身的!”
年轻人点头道“可秦大家失了户籍告身,又是隐居山中的,这般可不就是无头的案子……还好,这世间良人颇多,开封府的小吏见她孤苦,给了一个清白的路引,这东西没劳什子的用,但多少能证明她是良人出身,至于去那欢彩楼可非老鸨子使了手段,而是秦大家秦大家自己去往的!”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不是自己往那虎口蛇窝中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