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一切的谜团都会水落石出……你速速召集牛辅、郭汜和樊稠几人前去布置,孤现在能够信任的人真是太少了!”
“明白!”李儒心领神会道“小婿知道怎么做了……从现在起,所有军营和重臣府邸外,都会有我们的人全天监视!”
“呼!希望一切只是孤的猜测失误!”董卓长长出了一口气,他仰首向天,怔怔道“事实上,孤与你一样,在得知攻打郿坞那支兵马的强大实力后,心中也只想到那个人……吕奉先,不得不防啊!”
入夜,并州军大营,吕布寝帐。
帐外静悄悄的,连一个守卫也没有。经过了白天的刺杀,主将便放弃了原本的大帐,而选择了一座寻常军官使用的军帐,并一连换了三次。即使是张辽,此时也绝对不知吕布的安寝之所,因为他此时也正在一处不为人知的小帐中静养。
昏暗的烛火下,吕布眯着双目斜倚榻上,双唇毫无血色,面上亦浮现出一股内伤未愈的灰败之色。
“梆,梆梆”听着远方巡夜士卒敲出的打更声,吕布眼帘缓缓睁开一线,同时功聚双耳,立即将方圆数十步内的风吹草动尽收耳中。
当一队将士刚刚从帐前巡过,吕布猛然间双目大开,其间神光流转,有如星辰,哪里还有半分重伤之相?他无声弹起,抖手发出一缕指风,那烛火立时应手而灭……很快,一道有如鬼魅般的身影闪身出帐。
大营外不远处的一所小院内,正有一人负手而立,淡淡的月光映照在那人面上,勾勒出一张英挺年轻的面庞……若有行刺事件的旁观者在场,定会失声惊呼,只因,他便是那个将吕布伤于手中的刺客。
听着身后有如夜枭破空的微声,那人轻轻一笑,回过身来“吕将军……你来了!日间多有得罪!您的伤应该无妨吧?”
“有劳记挂!先生的那几招,还不致于伤了布!”吕布从夜色中大步行出,虽然话语仍是狂傲,然而语声却是多了几分敬重“真是没有想到,先生身手之强,竟不在布之下!”
“吕将军谬赞了……只是有些愧对张辽将军了!”那人有些歉然道“只有日后再择机谢罪了!”
“先生放心,文远也只是内腑受了一些震动,已无大碍!”吕布微笑道“还是请出你家小姐来吧……本将溜出大营的时间有限,正事要紧!”
“我家小姐未至……”那人话音未茫,吕布已是脸色一变道“先生休怪,虽然你身手强绝,毕竟不是主事之人,若无你家小姐在场,这天大之事如何能够议定?”
“好急的性子!”那人轻笑一声“好教将军知道,如今在这长安城中,我家小姐已经不是主事之人了!”
“什么?”吕布一惊,脱口道“难道?难道他来了!”
“奉先真是精明!”院中那间漆黑寂廖的小舍突然间灯火骤亮,木门“吱呀”一声,被人轻轻推开了。
“主人!”那负手而立之人立即回身俯身施礼,尽显恭敬之色。
“管先生何须多礼!”一个浑身包裹在黑衣之中的年轻人伸手虚托,他向着吕布淡然一笑“奉先,一向可好?”
“你!你!你怎敢再来长安?”吕布眼中尽是震动之色,突然间长长叹息一声“你这小子,真正是天下间第一胆大包天之人!”
“能够令天下间第一高手如此称赞,我南鹰幸何如之?”南鹰缓缓行至吕布面前,与他目光瞬也不瞬的对视“话说回来,在这看似龙潭虎穴的长安城中,我有一身绝艺,有部属兄弟,更有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的决心,何惧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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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吕布倏的震动了一下,他微微有些激动道“汉扬仍旧当我是兄弟吗?”
“你在长安城中保护清儿这么久,又肯用一生英名来陪清儿胡闹,这还不是我的兄弟?”南鹰哈哈一笑“不过,我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