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再熟的人,最好是亲戚,他才肯带,要不然这个货他们自己走了,根本轮不到外头人插手。”
张大顺这么,伍三思心里一动。
“张大哥这么,怕是认得这样的人喽?我也不想带货,要是张大哥认得这样的熟人亲戚,那能不能帮我个忙?”
“么子忙?你,只要做得到,我跑断腿都要办成。”
“帮我找个人。”
“找人?”
“对,我大徒弟,他姓何,叫何洛,比我这徒弟要好一点。在老家的时候他倒是常常帮我们那里的万宝斋修补古董物件儿,比我们早来省城,就是他走的时候我和这个徒弟不在屋里,只晓得他来这里了,不晓得他现在在哪。”
张大顺得了高人的指点,正满怀感激想报恩的心思重着,听了这话,赶紧的拍胸脯应下。
张大顺新租的这个屋两层楼,楼下是个铺子,他婆娘张大顺家的进了些布,买了尺片,开张做成了一个做衣裳的铺子,楼上,但却有两个屋,本来两夫妻硬要把大屋让给师徒两住,可伍三思坚决拒绝,师徒俩硬是要窝在楼下后头的杂货间。好在是杂货间,但也有那么大,张大顺见他们不肯住上头,什么也硬要去买新床,这回伍三思没拦他,花了十五个大洋拉了松木床回来,中间隔了一个走人的弄,师徒两不客气的在省城算是落了脚。
到了夜里练完功躺在床上,毛珌琫怎么着也睡不着,他忍了忍,还是没忍住,轻声唤师父。
“师父,为什么我们不想法子走江湖找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