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我们改想办法把姓关的和姓孙的抓来……”
何洛先还不为所动,听到这句后眼睛亮了一笑,咬着牙露出一个阴森的笑。
“好。”
毛珌琫看师兄表情,知道他是听进去了,便也不再多言,拍拍何洛肩头,去找出锤子钉子等东西,两个人修补屋里破烂的家具。
扈老十等人回到屋,一脸的惊魂未定。
手下几个兄弟都心里烦乱,以为是兄弟的细佬原来私下里真的投靠了孟长老,这算么子?明晓得孟长老和扈老十并不是明面上那样的和气,他这是打算当个钉子监视着十哥这边的动静好向孟长老卖巧,把十哥挤下去自己当这片儿的堂主?
扈老十听得你一言我一嘴的话,心里更烦躁,干脆轰人。等人都走了,他栓了大门,一回屋就发现滕咒阿婆居然起来了,她起得匆忙,只披着厚袄子在肩上,等扈老十进来了,唤他近前凑近了闻了好一会儿,才一脸凝重的问“你晚上去哪里了?还好对方道行不高,又有我的蛊在,你才莫得事。”
又问“你被人下蛊了,你晓得不?”
扈老十一惊,晓得滕咒阿婆厉害,肯定不会骗得他,想了一下,便把晚上去捉背叛兄弟的事讲了一讲,听完了滕咒阿婆啧了一声“你讲屋里有个妹坨?那怕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