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无比,表妹什么他就觉得是什么,当下拿着帕子给自己脖子也擦了一把。
也许是确实流汗了,也许是聂璇的话让他觉得脖子确实粘乎乎的难受,加上聂璇又一直看着他笑,关梦龙擦着脖子便又解开第二粒扣子擦抵。
聂璇拿着书对关梦龙甜甜的笑一下,指了指他没擦到的地方,这才低下头重新将视线落在书本上。
他两个表哥表妹相处得洽,到了晚饭时间金桂来请了,聂璇才依依不舍的放下书。
关梦龙见她不舍,自然很上道的让方生将书都帮着送到聂璇屋里去。
自从关府接二连三出事,关家的气氛低沉很多,平时得宠的姨太太都收敛了妖俏,化妆也改成了淡妆,一桌人食不言的吃完饭,关大先生将关梦龙叫去书房,聂璇则回了屋。
她一关上门,笑脸就沉了下来。
表哥的脖子上一道勒痕,颜色已经变得青黑有点散开,可见原来确实是戴着东西。
是什么东西被抢让舅舅如临大敌?甚至让舅舅在屋里更加加重了看守,还吓得足不敢出屋?
聂璇几乎不敢去联想,不敢想这东西是不是和何师傅祖地被舅舅弄走的东西有关系,她咬着唇,在脑海里回想舅舅书房前的守卫与屋里巡逻队交接时间,心头浮现一个大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