粹就是个不懂行的,哪晓得人家借着扶自己,出手如电的按了好几个穴道,他扣住自己两只手,手掌像是有一股暖阳般的热气从他手臂往下暖和了全身,硬生生将那两股子寒气往下逼退。
“何洛,屋里太脏,你扶老先生到外头坐一会儿。”
何洛应了,旁边机灵的唐家军赶紧抄起把椅子扛出门,何洛跟谢局长一人一边扶着二金到了外头坐下。
趁着人都进了屋赶紧换了藏身地方的范十九爷和扈老十从密密的茶花树丛后扒开缝隙偷看着,两个老江湖都奇怪怎么进去没多久二金这老把式就像患了大病似的被人掺了出来。
他二人潜伏着不敢动弹,看到二金坐下后院门口进来了四个人。
两个士兵在后头,唐管家在前,落后他一步的是伍师父遣回去的二徒弟。
只见这二徒弟大步急走,双手上捧着个锈蚀得厉害的青铜鼎。
那鼎大不大,也不,被那年轻人端捧着如若无物,但看在范扈二人眼里两人很是吃惊。作为老江湖,两人自然是晓得真正的青铜鼎的份量的,看那年轻人抱着一点儿也不费力,下盘稳当,可见这人力气极大,只怕身上功夫也不错。
两个人打量着,突然看到那年轻人别过头来看向他们藏身的这边。
范十九和扈老十同时瞬间生出被人看穿的感觉,但两人不愧是老江湖,硬是动也没动半分,直等那年轻人转回头去喊师兄,范十九爷和扈老十这才感觉松了口气。
两人惊骇的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想自己怕是太轻视这个门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