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入侵者,不是更应该让狗取了嘴套搜找更好更安全?为么子狗套这种时候都不取下来呢?
何洛心里疑问。
对方明显不晓得何洛的心里所想,只唤狗“阿黑,人是不是在屋里?快去找他找出来。只要找出来了,你想怎么呷就怎么呷。”
!!!
何洛差一点叫这句话破了功。
他震惊无比,脑子里一直响起“只要找出来了,你想怎么呷就怎么呷”这句话。娘的,这里的人还是人吗?心肠竟然如此歹毒!
可容不得何洛多想,那只狗兴奋得很,在屋子里窜跑起来,根据它的脚步声,先是在门口停下嗅了一番,接着串到了窗户那儿,没呆多久就直奔大床而来。
何洛一颗心霎时绷到了极致。
脑子里催眠似的不停的道闻不到我、闻不到我、你闻不到我……
那狗嗖的串上了床。
有人道“不对呀,我刚才抖了被子,床上和被子里根本莫得藏人的地方,这狗怎么跑床上去了?”
“莫非这帐子顶上躲了人?”
“不可能吧,上头又莫得板子,帐子布能承得住人重?江湖的高手再厉害,也不能把自己缩得比布还轻吧?”
他们在下头疑惑,何洛紧张得心快从嘴里跳出来,一个劲的按压着心跳咬紧了牙关。
那狗在床上蹦了几下,就在有人探头的时候忽然抬起腿。
哧啦啦一阵骚臭气伴着撒尿水声在屋子里响起,还以为发现古怪的几人顿时骂开了。
“娘的死狗,居然跑床上洒尿,真秽气!”
“莫看了,去外头找,那人肯定从窗户跑了!”
狗子被人大力拖下床,呜呜的随着脚步声离开了屋子,门一关上,何洛松了一口大气,他催动着已经僵得快没有知觉的手脚四肢翻身下了地,背上头上一阵冷,抬手一抹,这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他又摸了摸怀里那块点了灵的石头,心道好险,要不是自己一时灵光一闪试着点灵了自己和这石头,只怕今晚就要栽在这里了。
何洛听着外头的动静,再次移动到门边,地上有三根细丝光一闪而过,他定睛一看,是三根极细的铜丝线,想到刚才没有冒冒然推门,何洛心中又是道一句侥幸。
再次推开了一丝门缝,楼梯口和楼道上都站了带枪的汉子,正在警惕的看着周围动静,下边一楼似乎有骚动和脚步声,但戒备森严得很,何洛根本没有机会出去,只透过门缝闻到了一缕似有若无的气味。
这气味很古怪,是一种令人难闻的恶臭,就在何洛抽着鼻子想闻个清楚的时候,这气味又被阻断了,像是被人掩盖住。
下方隐约传来令何洛熟悉的声音。
“大老板,这三个人刚才在院子里头发现的,您看要怎么处理?”
“真当我姓关的好欺负,当我的地盘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按老办法处理了。”
关大先生声音亲切温柔,出来的每一个字却都带着浸人骨头的寒意。
“这头交给你们了,把晏先生看好,我明再过来。”
“老板放心,我们一定看好晏先生。”
听着开门声脚步声,何洛晓得怕是关大先生离开了,他掩上门退回到窗边,隔着一点子缝往外头看,不一会儿便看到有掩挡的灯光晃动着离开。
何洛判断了一下,自己今晚怕是呆下去也探不出么子消息,他想了想,忍着恶心退到床边,摸了一手湿漉漉的被子,便将沾湿的手往自己露在外的手上脖子上擦,一边擦一边心里直骂娘。从关伭山骂到侏儒,从侏儒骂到日本人、孙世庆,最后骂到撒尿的狗,在心里把那只狗剁成了碎块又是做狗肉火锅又是熬狗头蛋,最后直在床帐上、床下头又躲过两波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