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唐远程“。”
“苏静骂你不是人，这话绝对是对的，你家的大明乳业的那点破事，你让陈怀山查啊，你把我扯进去算是什么事啊？”
“说实话啊，我也不想麻烦你的，只是陈怀山没那本事，还得你来，我实话跟你说啊，我怀疑诚信公司是一家鲨鱼公司，而且这次涉及到做空大明乳业的鲨鱼公司不止是一家，还有就是资金的来源，我原本以为这笔资金来自银行贷款或者是那几家大型的乳业公司，而现在我却有了一个很奇怪的想法，这笔资金是来自房地产行业。”韩松说道。
唐远程可不是苏静，韩松所说的鲨鱼公司的概念，唐远程是懂的的。
不过，韩松说出的这番话让唐远程有点摸不到头脑了。
“你这个奇怪的想法是从哪里来的？”唐远程问道。
韩松的这个想法是怎么来的？
还是因为韩松遇到了杨志清。
杨志清出现在了大明乳业，而且杨志清还是大明乳业的供销科的科长。
供销科，这种职位是以前那种老国企保留下来的职位，大明乳业虽说改组了还是保留了以前的老国企的职能结构。
比如物流运输科，供销科这种的，他们的主管都是被称之为科长，这与现代的企业的职能是一样的，就是称呼不一样。
现代的企业称为经理，部门主管，而在大明乳业却是科长等等这种老国企或者现在的国企部门的称呼。
杨志清掌管的供销科就相当于市场部和采购部一体的。
这两年个部门在任何公司都是极其重要的部门，是能掌控一个公司的命脉的部门。
陈怀山也曾经说过掌管着大明乳业各个部门的科长都是股东，杨志清也是股东，只是手里握有的股份不多。
陈怀山掌握这百分之四十六的股份，大明乳业的科长主任之类的又多，这就说明了大明乳业剩下的股份比较分散，每个股东手里握着的股份并不多。
但是这些股东要是真的联起手来，那就可比较可怕了。
架空了陈怀山。
韩松给欧雅打电话时，物流运输科的科长明面上答应了陈怀山，把运输合同给了欧雅，但是私下却找了各种借口来拖延签订合同。
种种的迹象都说明了，陈怀山对于大明乳业已经失去了控制。
要不是遇到杨志清，韩松还想不这么多。
杨志清是有这个能力联合所有的股东来架空陈怀山的，毕竟杨志清也曾让韩松输的很惨的人。
“资金是来自房地产行业？韩松，我是很佩服你，你对房地产的发展趋势看到都很清楚，可是这做空大明乳业的资金是来自房地产公司，这简直是风牛马不相及得两个产业，怎么可能吗？”唐远程一脸的不可思议，很认真的说道。
“你的给我解释明白，要不然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你这个说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