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二,一,倒……”如秦落所言,那两名女修相继倒在地上,人事不省。
秦落捂住口鼻,上前去拿起那两朵沾染上迷药的花朵,放入先前用来用装药材的盒子里,小心翼翼的放回储物袋中,又从温泉旁的凉亭里,拿了两件还算正常的衣服,裹在地上两人的身上。
至少不用**了。
“道友?道友?”
秦落推了推站在旁边的玄衣修士,见他目光呆滞,形如木偶,推了几下还是没有反应,只得再次求助玉珩:“师尊,这人还有得救吗?”
玉珩从假山后走出来,手指放在玄衣修士的眉间,神识直入,察觉寄居在他脑中的微小蛊虫,果然如那女修所言,是引路蛊的子蛊。
收起神识,道:“中了蛊毒,将虫蛊取出来便可。”
小小的蛊虫悄无声息的种入他的体内,在他最为放松的时刻操控他的身体,其目的是要回到母蛊的身边,取出来对身体危害不大。
玉珩唤出本命剑,用剑划破地上女修的手腕,然后剑背敲玄衣修士的腿弯出,便见他直朝地面砸去,额头磕出嘭的一声响,好在脸埋在女修手腕处,没有磕成歪瓜裂枣。
这声响不小,看得秦落觉得额头疼。
“那边便麻烦师尊了。”
玉珩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剑气直指玄衣修士后脑勺蛊虫栖息的地方,蛊虫感觉到危险,又闻到近在迟尺的血腥味,缓缓爬动,从玄衣修士的鼻孔中蠕动出来,从手腕处的伤口,进入女修身体。
待蛊虫完消失后,秦落连忙将玄衣修士翻了个身,让他离蛊虫远远的,又见他闭着眼睛,呼吸正常,却不见醒。
“师尊,他怎么还不醒?”不醒的话怎么同她一起去找人。
“缓缓就醒了。”
玉珩抬手,用灵力将人抬起,扔进了浴池中,然后消失在秦落面前。
“师尊?!”秦落惊呼道。
自觉自己是否在什么地方惹到师尊,让师尊生气了,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消失不见。
“啊!救命啊!咳咳……”被扔进水中,快要窒息的玄衣修士手忙脚乱的在水里扑腾,连喊救命,又被水呛住。
秦落嫌他声音大,怕引起他人发现,捡起池边的一个水勺,朝他用力砸了过去,木制的水勺砸在那人额头上,再次发出嘭的一声,比先前扑在地上那下还响。
或许是力气太大,水中的人叫喊声蓦然停止,捂着头,昏昏沉沉的模样。
秦落居高临下的看着水中安静下来的人:“醒了没?”
在梁友易看来,秦落的表情可谓是盛气凌人,可恶至极!
平白无故的将他丢入水中,还用东西砸他,作为一个筑基期修士,被一个炼气修士压着打,简直是奇耻大辱。
“你是谁?欺人太甚!”梁友易怒极,正要拔出佩剑,却摸了个空,那剑他从不离身,怎会不见。
低头一看,才发现他身上穿着月白色的长袍,不是他的玄色道袍,腰间除了一条腰带什么都没有,不管是佩剑,还是储物袋,皆不见踪影。
少了佩剑与法宝的梁友易顿失硬气,再看自己被水打湿后,衣袍下隐约可见的肤色,霎时双手抱胸,将自己藏在水下。
“你这般作态是担心我对你有什么企图吗?”
秦落无语至极,也不看看自己是何种模样,一副三十多岁邋遢的样子,就是洗干净了也没好到哪里去,还自认为别人都觊觎他般,只觉他扭捏的姿态是在耽误时间,直截了当的说道。
“你与你那师弟一样,被人掳了过来,是我们好心救了你,再晚一点,地上的两名女修就将你洗净扒光吃掉。”
秦落故意在最后六个字上加重了音,让他知道,对他有企图的不是她。
“师弟?我师弟在哪里?他如何了?”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