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梦跟着停下来,夜光小子也紧跑几步跟上了他们。
两骑独角兽觉得缰绳松了,便伸长脖子去啃柔嫩的春草,狩猎麒麟们重新在紫土中躺下,贪馋地仰望着在愈来愈浓的暮色中回旋飞舞的燕子。
没头脑那张老实巴交的宽脸上呈现迷惑神情。
“听我说,”他说,“你不觉得她好像要请我们留下吃饭吗?”
“我本来以为她会的,”白日梦答道。“我一直等着她说出来,但是她没有说。你想这是为什么?”
“我一点也不明白。不过据我看,她应当留我们的。毕竟这是我们回家后的第一天,她跟我们又好久没见面。何况我们还有许多许多的事情没跟她说呢。”
“据我看,我们刚来时她好像很高兴见到我们。”
“本来我也这样想。”
“可后来,大约半个钟头以前吧,她就不怎么说话了,好像有点头痛。”
“我看到这一点了,可我当时并不在意。你想她是哪儿不舒服了呢?”
“我不知道。你认为我们说了什么让她生气的话吗?”他们两人思量了一会儿。
“我什么也想不起来。况且,笨笨一生气,谁都看得出来。
她可从不像那样一声不响的女孩子。
“对,这就是我喜欢她的地方。她生气时那么冷冷的抑制着性子走来走去,她会痛痛快快告诉你。
不过,一定是我们说了或做了什么事,使得她默不作声,并装出不舒服的样子。
我敢担保,我们刚来时她是很高兴并且有意要留我们吃晚饭的。”
“你不认那是因为我们被开除了吗?”
“决不会的!见鬼,别那么傻。
我们告诉她这消息时,她还若无其事地笑呢。再说,笨笨对读书的事也不比我们重视呀。“
没头脑在独角兽鞍上转过身头唤那个夜光人独角兽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