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多好,猪长得很快的。
前面说亲父子的,你是想要笑死我吗?
牧爷做梦居然这么准,看来不是第一次了。
比起兴奋的观众,牧清则有一点点失望。
把陷阱里的剩下的木条全都拔掉,放在了一边。
双手支撑身体跳出陷阱,把小猪扛在肩头往下走。
“这个陷阱先留着,等味道散一点再来处理它。”
“这个陷阱的价值现在大多了,我可以重复的用它捕捉野猪。”
“现在嘛我都把人家崽子抓了,当然是先跑了,毕竟我今天没带什么防身的东西。”
今天的水流不算太急,牧清扛着野猪,过了河,拿上竹篮。
往下游走了五六百米,才把野猪放下来。
“我就在这里处理它,母猪应该不会淌过河,找到我的营地去吧?”
“除了母猪,我还需要防备别的食物。啊,不是,别的动物,”
“怀璧其罪,营地附近充满了血气,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哈哈哈哈,别的食物。
在牧爷眼里,世间万物只能分成两类,能吃和不能吃。
解开了一个谜题,当初吓得牧爷不敢去背风坡的凶兽,原来就是猪妈妈啊?
不一定,你们想想被捡漏的老鼠。
差点忘了这茬,那牧爷苟一点是正确的。
凶兽的真面目已经揭开了,到底是谁吃掉了牧爷的猎物,依然是个未解之谜。
“说起这个,我自己也非常纳闷。”
“我后面每次再去,都会认真的观察四周,包括地面,树桩上,周围的杂草。”
“都没有发现明显的食肉动物的痕迹,只能说,小心无大错。”
把野猪拖到河边,撬开嘴,把口鼻里稍微清理了一下。
牧清从林子里抱出一堆木头,在河边升起火,把野猪架到火堆上。
烧过的猪毛变得很脆,牧清用砍刀快速的把猪毛刮掉。
处理了一边,牧清把野猪从火堆上拿开。
用手省了一把鼻子,在水里把手冲洗干净,从背包里拿出水来喝了一口。
“这猪毛烧过的味道实在,呛人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