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张郃大营中,五千甲士肃然站立成一个方阵,细细看去,便会发现此刻的五千人中,有个别的骑兵背负着步兵的盾牌,还有的兵士腰间一把横刀,背后一把横刀。
张郃站在点将台上,看着下方的五千甲士,喉咙梗塞,眼眶微红。只见他深吸一口气高喊道“兄弟们,是我张郃无能,没能保护好战死的兄弟。辜负了大将军的期望!”
“黄巾贼人多势众,今夜,我们又将面临血战,又会有兄弟离我们而去。但是,为了大将军,为了华夏永兴,今夜我们必须一举破城!”
“同生共死!同生共死!同生共死!”
五千甲士齐声怒吼,气势如虹,直冲霄汉。此刻的龙骑军,依然没有了上战场的恐惧,唯一留下的,只有华夏永兴的信念!
张郃举枪咆哮道“狭路相逢!”
“勇者胜!”五千甲士齐声回应!豪气冲天,斩钉截铁。
“出发!”张郃一挥长枪,咆哮发令道。
五千甲士有秩序的出了营门,向公孙瓒的大营集结。此刻公孙瓒的白马义从依然准备就绪。只待攻城之战打响!
月明星稀,寂静无声的钜鹿城墙忽然被无数大石打破了安静,一声声石块落地的声音中,夹杂着哀嚎声打开了一场攻城血战。
钜鹿南门忽然火光冲天,怒吼阵阵,无数的攻城器械边随着满天箭雨的洗刷下,被推到城墙之下,攻城之战正式开始!
钜鹿城中,一袭白袍的中年人,手持九节杖看到北城门火光冲天,喊杀声震地,当下惊得忙从衙府中冲出。
片刻,又有几人随后赶到,一名披甲将军对持九节杖的中年人道“大哥,我军四门皆有三万军队,他们攻不进来,大哥无需担忧!”
看来持九节杖的就是张角了,单见他点点头,面色很是沉重。
此时,站在张角一旁的马元义道“天公将军,现在城中我军与卢植老贼的兵力相同,他分三路猛攻,显然是围三缺一的打法,迫使我军弃城!”
“如今南门攻势最为猛烈,投石车几乎全部聚集到了南门,依我看,咱们还是派北门大军支援南门吧!”
张梁闻言,皱眉道“马渠帅,你怎么知道卢植老贼在北门没有埋伏?万一中了埋伏,北门岂不危险?”
“前两日他们刚刚新败,此番卢老贼突袭我三方城门,分出的军马肯定不多。地公将军无需多虑!”马元义自新分析道。
“卢老贼夜间突袭,对我军十分不利,若南门被攻破,钜鹿城便有倾覆之危。人公将军可派两万人前往支援,留守一万人在北门。”
“即使北门有埋伏,也不可能在片刻就将北门的一万守军歼灭,届时,天公将军命黄巾力士快速支援,定当无忧!”
张角两兄弟皆是点头,觉得马元义所言有理,便同意了马元义的计策!
城外的张郃看见城墙上黄巾军火把晃动,开始减少火把,连忙率领亲兵猫着腰快速向城墙而去。
到了城墙阴暗拐角处,趁着黄巾军调动的间隙将飞虎爪甩向城墙,开始攀爬城墙!
公孙瓒见张郃率领不到百人攀岩而上,心中紧张的握紧了拳头,手心里虚汗直冒,甚是担心他们被守军发现!
张郃进入城墙,见还没人注意到自己,抽出钢铁横刀警戒起来。等待后面几个人攀进城墙。
可惜黄巾守军虽然在调动,但也不是瞎子,不到两分钟就看见了没有头裹黄巾的张郃。
城头的战斗一触即发,公孙瓒还没法令,一千重甲战龙骑已经冲锋,身后紧接着无数扛着云梯的甲士怒吼冲出。
公孙瓒看着嗷嗷叫着往上冲的五千人,心中赞叹不已,自己的白马义从也多有不及啊!
城楼之上,五人一个军阵,与黄巾军杀的不可开交,刚刚调走的两万人听见喊杀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