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率军一路狂飙,向北突进六百里,所过县城几乎全都闻风而降,最后进抵山城堡。
而后,赵云又趁夜一举拿下了由滇吾麾下大将,呼延乌镇守的山城堡。
赵云率军向北追击了八十里,来到永宁,大军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第二天黄昏,龙煌帅领的后军携带部分粮草来到永宁。
赵云、黄忠、张辽等人将龙煌一行人请进中军大帐,众人坐定。
“二弟、文远、黄将军连战连捷,可喜可贺,理应嘉奖!三千先锋军奋勇杀敌,理应犒劳!”龙煌抚掌大笑道。
赵云等将人直言:先破羌人,再行封赏。
“大哥,据探马来报,羌人主力集结于中银一线,这中银之前有长城阻挡。”赵云朗声说道。
“诸位,有何破敌良策,可畅所欲言!”龙煌闻言看向帐中诸将,朗声说道。
“大王,明日可令大军进逼长城,若是长城关口有羌人防守,我们就用引蛇出洞之计。”
“可令少量兵士,押运粮草先行。北地郡连你被劫掠,早已无田产粮,加之羌人贪婪成性,必来劫掠,我军可伏兵三面,顷刻间便可破敌!”戏志才沉吟道。
龙煌点了点头,沉吟道:“军师此计甚妙,诸位可还有其他良策?”
众人一时也没有更好的计策。最后,龙煌决定,大军就按戏志才的计策行事。
最后戏志才抱拳道:“大王英明!”
龙煌对戏志才拍马屁般的口头禅不甚在意,点头对众人道:“接连攻城拔寨,大家辛苦了,都去休息吧。”
众人纷纷朝龙煌行了一礼,各自率领兵马休整去了。只有马云鹭还留在龙煌身边。
龙煌见马云鹭竟然盯着赵云的背影看,顿时吃醋了,没好气地问道:“云鹭,你在看帅哥?”
马云鹭收回目光娇声嗔道:“才没有,人家才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我这辈子认定了夫君,别的男人在我眼里,就如同污泥草芥一般!”
龙煌心里暗乐,不过依旧板着脸,故意逗弄马云鹭道:“哦?是吗?自从出征以来,云鹭可是看了子龙好几次呢!我可是都看见了!”
马云鹭闻言以为龙煌生气了,凑到龙煌身边忙解释道:“夫君万莫多想,人家就是觉得子龙将军一身白袍银甲很是潇洒飘逸,是云鹭见过唯一比大哥还好看的人!”
龙煌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那我呢?”
马云鹭一愣,随即看向龙煌,满脸的崇拜道:“夫君金甲赤袍,更显威严霸气,丰神俊朗!”
说着,便情不自禁地凑到龙煌耳边柔声道:“若有来生,我还要做夫君的妻子。”
龙煌只感到心头一震感动,手掌紧紧地握着马云鹭的纤手,另一只手更是攀上去搂住了马云鹭的纤腰。
马云鹭终究是个女子,面皮薄,慌忙推拒着龙煌羞嗔道:“大庭广众之下的,羞死人了!快放开人家!”
龙煌那肯轻易放开了她的纤腰嘿嘿笑道:“天都黑了,何来大庭广众之说?”
马云鹭挣扎无果,只好任由龙煌抱着自己,不由嗔怪地白了他一眼。
马云鹭伏再龙煌怀里,龙煌感受着怀中的软玉,想着这段时间一直赶路,确实有些亏待自己的亲兄弟了,当即抱起马云鹭便朝内帐行去!
他夫妻两个进了卧房,其中的风景就不能说了。
马云鹭醒过来时,不由得朝旁边的窗外看了看,见外面灰蒙蒙的,已经是晚凌晨了。
马云鹭收回目光,不禁想到昨夜的事情,顿时浑身发烧满脸通红,一双眼眸荡漾着无比动人的神采,小声嗔道:“夫君真可恶!竟然那样折腾人家!一点也不怜惜人家……”
马云鹭听见外面如此安静,心中一动,便挪动着身体下床来。
一双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