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
“再来一个!!!!”
观众们哈哈大笑,别管之前听过相声的,还是之前从来没有听过相声的。
众人都被台上的两人所感染,短短的几句话,就能逗的人哈哈直乐,仿佛这个长得很帅的老乡,就长在他们的笑点上一样似的。
本来鞠完躬准备走的爷俩没办法,只能停下了。
沈常乐笑道“再来一个?再来一个够吃的吗?”
“够!!!”
“再来一个说得好!!!”
沈常乐笑着对石富寬道“师爷,那怎么办?咱们再反个场行吗?”
“来呗今天开心,大家伙也这么热情的。”石富寬笑眯眯道。
“那行我们再说一段,这大半夜了,也没有外人,咱们给说点电视台不让播的吧?”沈常乐笑道。
石富寬道“你不用说这个,你刚才说的那段电视台也不让播!!!”
“哈哈哈!!!”
“吁吁吁………………”
“没错!!!”
“我们就爱听不让播的!!!”
“再来个《套马杆》吧,好听!”
沈常乐笑道“玩玩就行了不能老唱,以前本来我还和乌兰托娅姐认识呢,自从唱完这首歌呀。”
“怎么呢?”石富寬接道。
沈常乐道“反正再也不联系了,打电话说被拉进了黑名单…………”
“你活该么,人家那歌瞎给编。”石富寬道。
沈常乐道“刚才光说我的事,大家可能也腻了,这次给大家讲讲我师爷家的事吧。”
“嘿别看我师爷年龄大了,我那师奶长得可是又年轻又漂亮呀,可以说眉黛春山,秋水剪瞳,眉梢眼角,说不尽的万种骚…………万种风情啊。”沈常乐坏笑道一脸开心状。
“边去!!!别提我们家,我们家好着呢啊。”石富寬赶紧拦道。
沈常乐道“额…………那咱们折个中,说我搭档您徒弟侯振行吗?反正他也喝醉了睡得呢。”
“要不然说喝酒耽误事么,行,我没意见。”石富寬也是坏笑道。
“吁吁吁………………”
看着台上爷俩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表情,大家也是逗的直乐。
沈常乐笑道“说侯振话可就多了,诶师爷您知道侯振有一个妹妹吗?”
“呦,这我还真不知道,怎么了?”石富寬好奇道。
沈常乐道“侯振是一个很可乐的人啊,不光他可乐,他的亲戚,我觉得都可乐,其中最好的就是他这个妹妹。”
“怎么个可乐法呢!”石富寬道。
沈常乐道“长得那个漂亮呀!各位有人吃过那个烤白薯吗?”
石富寬道“哦……长得像烤白薯。”
“没有您捧了,没那么好看。”沈常乐摆了摆手道。
石富寬道“好家伙都没有白薯好看啊?”
沈常乐道“怎么形容呢,就比如一块特别烫的烤白薯,手一拿起来没抓住,啪叽!”
“掉了?”石富寬道。
沈常乐道“这时候呢,打远边跑来一队足球运动员,几百来号人,正巧穿着钉子鞋从白薯上面踩过去了,然后又来了一条狗在上面拉了一坨便便,嗯就这样。”
“你这楞把长相描述成一故事可真是有本书。”石富寬无语道。
沈常乐道“反正就这闺女吧样貌确实是差点,贴在门上辟邪啊,贴在床上避孕。”
“哎!这话太过了啊,避孕像话吗,你要这么说杜蕾斯什么不就都破产了吗?”石富寬拦道。
“哈哈哈避孕!”
“我去沈常乐这嘴太损了。”
“吁吁吁…………”
台下观众笑喷。
沈常乐道“我记得